“真的吗?凌月你还会医术……”玉清婉有些意外,她现在是越看这个儿媳越顺眼,打眼一看真的和翊儿好似天生一对。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是她这病……
玉清婉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这病很多郎中都看过,治不好的,凌月不用为我劳心。”
昭王府好歹也是个异姓王府,王爷也给她寻了很多郎中,甚至连御医都来看过,都说很难根治。
她也早就放弃了希望,反正此生能看着翊儿走出阴影,娶妻生子,她也就可以了无遗憾的离开了。
“王妃,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知不知道治的方法,如果我恰好知道呢?而且不试过怎么能知道。”
慕容凌月耐心劝着玉清婉,她真的很想试试,如果能治好昭王妃,那她到时候离开之时,也会安心一点儿。
说罢,她看向昭景翊,挑了挑眉梢,想让他帮忙劝一劝昭王妃。
昭景翊接到慕容凌月的暗示,与她一同劝道:“母妃,凌月的医术不是区区御医所能及的上的,您大可放心。”
虽然慕容凌月还有很多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但她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是他亲眼见过的。
不说别的,就单单那一手银针,使的几乎出神入化,又有哪个御医能够和她相比?
她都能够看出自己身上的至寒之毒,并且有法可以解开,说不定真的可以治好母妃多年的顽疾。
“这……好吧,那就让凌月试一试,没有办法也没有关系。”玉清婉终于妥协,把手放在桌上让慕容凌月为自己诊脉。
她不是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毕竟早就已经麻木,她是害怕自己还抱有希望,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慕容凌月搭上玉清婉的手腕,闭着眼睛细细探查她脉象的细弱变化,额上慢慢沁出薄汗。
玉清婉的一颗心也悬着,她既担心慕容凌月没有办法解决而内疚,又害怕的抱着唯一一点儿希望。
“怎么样,可有办法根治母妃的病?”昭景翊心中其实也捏着一把汗,殷切的希望慕容凌月能有办法医治。
母妃常年身子都不好,昭王府里又住了那样一群牛鬼蛇神,所以为了不影响她的身子,所以父王只能带着母妃常年居住在麓山别院,他很遗憾不能常年在母妃身边照顾。
慕容凌月擦去额边的汗珠,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昭景翊,拉着玉清婉的手道:“王妃,有些事情不知道我能不能和您单独谈谈。”
玉清婉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起身笑着对昭景翊说:“翊儿,我和凌月有些女人之间的体己话要说,你赶紧去看看你父王在干什么。”
昭景翊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便离开了,只是慕容凌月能感觉到他临走时投来压迫的目光。
慕容凌月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没办法,她也不想避免着昭景翊,可是也只有这样,接下来的事情才不会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