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玩过。
但谁也没动真的,至于他动手动脚,这在她身上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从他借着酒意,推开她房门的那一刻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再也不可能是兄妹了。
尽管,彦枭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得手,可她在他身下,挣扎不得只能屈服却是铁打的事实……
事实到,她觉得那样的退让,能换的这男人正正常常的和自己说7;150838099433546话,是值得的。
可就在前不久,她在浴室让这混账弄完,出来就看到了封易瑾的短信。
心中的不安是女人的第六感。
而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那么准确。
封易瑾是来兴师问罪的?
已经知道了内情,有了证据,所以给她打电话,给她一个坦白的机会?
她临时的以退为进,还有用吗?
分手这个招数,用过一次,可以,但是第二次,就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了。
她在等。
也在赌。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机没有动静,楼下没有动静。
只有粘人的苍蝇,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
还有一只恶心的凶狠的老虎,一寸不离的跟在身边。
慕尧用力的别开脸,红红的眼睛不是被逼的,而是前不久和封易瑾演戏用力过猛,留下的痕迹。主要是那眼泪,的确也藏着她几分情绪。
不能怀孕,这恐怕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遗憾。
可是又能如何?
只要是她想要的,没什么东西是得不到的。
顾盼安不是怀着孕?再过几月,瓜熟蒂落,最后便宜的不还是她?
慕尧自信封易瑾就自己一个,现在不过是被顾盼安的表现眯了眼睛。
“在想谁?”
下颔突然一阵抽筋剥皮的痛!!
慕尧无力的大张着嘴,下颌已经彻底脱离原有的角度。
她眼角觅出的泪,让彦枭体会到一股畅快,他压低声音到她耳侧,“痛不痛?今晚就这么让你睡觉好不好,我的尧儿。可你在我身下,想起他男人,你说,是不是这样还太便宜了点?”
慕尧唔唔了两声,额间已经因为疼痛而冒出冷汗。
原本还能撑在男人身上的手也都软了下来。
硬碰硬,是智障才会做的行为。
“听说,昨天你上了封二少的床?”彦枭不停,嘴唇仿佛已经贴在了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又仿佛毒蛇蜿蜒在沙石上,看似悠闲,却能随时随地的戒备,并且对猎物一击致命!
被压在身下的慕尧身子不断轻颤,也许,这才是她面对彦枭最应该也最直接没有掩饰的反应。
彦枭当然也看出来了,他眼角垂着,刚硬的脸上觅出一层油光亮的汗,让那原本就极富男人味的脸,更加英俊铁血。甚至于,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烈的荷尔蒙。
而这样的荷尔蒙,只为身下女人一个人。
“尧儿……”他伸手探入她的衣摆,粗粝的手指,在韧劲儿十足的腰腹上不断游移。
又埋头在她脖子间轻嗅,如同一个沉迷于虚幻快感的瘾君子。
然后,他眯起了眼,模拟着交媾占有的姿势,在她身上轻轻起伏,像是完全忘了身下性感的女郎,下巴还被自己卸掉,无法应他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