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辛苦了,我明天把你的酬劳打进你的户头。”冯海娇说着,挂了电话。
开车离开郑家,冯海娇来到了镇医院的宿舍大门口,沈雅云早在那里等着她了,看到冯海娇的车子来了,沈雅云坐到了车里,却闻到了一股让她感觉到熟悉的气味,她连吸了三下,便非常确定这车里有江小龙身上的那股淡淡气味。
“怎么啦?”冯海娇忽然想起自己刚用这车送过江小龙,心里不由的奇怪:沈雅云该不是闻出了江小龙的气味了吧?
“我闻到了一股男人的气味。”沈雅云说着,眼睛看向了冯海娇。
“刚才我开这车接了一个姓江的风水大师到茶楼里来看风水,他就坐在你坐的座位上,没想到你的鼻子这么灵,竟然能闻得出来,还能分男女。”冯海娇说着,目的是想给江小龙打个广告,这两天里,江小龙拜在冯海娇的石榴裙下很卖力,冯海娇现在虽然恨他,却依然爱他,有机会,她还是很愿意为他打广告的。
“江小龙会看风水?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沈雅云闻到这股气息时,心里就有一种迷失的感觉,她的嘴里,无意识的说出了江小龙的名字,话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失态,想收回去也收不回去了。
“原来沈医师还认识江大师。”冯海娇笑说了一句,眼睛看向了沈雅云的眼睛,沈雅云心里有些慌乱,但她也算是有心机的人,嘴里笑了一下说:“前些日子,我上夜班,来了一个男病人,好像是风扇厂的,他刚和别人打过架,手臂上有伤,一身的汗臭味,很浓很难闻,所以我就记下了他的名字,但我不知道他是风水大师。”
冯海娇从不感觉江小龙身上的汗味难闻,相反的,他喜欢闻江小龙身上的汗味。沈雅云说江小龙身上的汗味很臭很难闻,让冯海娇的心里对她有厌恶感,她不想再说这个事了,问沈雅云东西带来了吗?沈雅云从身上拿出了三瓶小药粉,递给冯海娇说:“你真的不应该选这种避孕药物,它的避孕效果虽然是最好的,但副作用也大。不但容易引起男人的亢奋,伤害到身体,而且一旦过量,就会引起终生不育。所以我必须再和你说一次,这种药一年用一次,一次用一瓶,千万记住不要过量。”
“我看中的是这种药的药物性能好。”冯海娇说着,把五百块钱递给了沈雅云,虽然她知道沈雅云至少为这赚了三百,但这种药一直以来都是在暗地里流通,除了像沈雅云这样的人,没有谁能帮她搞得到。
沈雅云又客套了几句之后,下车去了,冯海娇开动车子,离开医院,来到一家小药店前停下。进入小药店里去,买了一支小注射器,又到便利店里买了一听冰冻的啤酒,把沈雅云给的三小瓶药粉全都用啤酒化开之后,打进了听装啤酒里。
回到家里,冯海娇看到了三天没见的郑定年,说郑定年辛苦了,先喝一听啤酒,一会儿到自己家的酒楼去吃晚饭,郑定年一边说好一边把那听有药的啤酒全喝了下去,想向冯海娇伸手时被打了回去,他脸上不好意思的讪笑说,我听你的,到新婚之夜好好的做你的男人。
两人到了茶楼,冯海娇和郑定年说了假墙的事,还说明天就动工,郑定年也不懂怎么好不好,只是一个劲的夸冯海娇的主意很好很棒。
吃完饭冯海娇回自己的家里去了,一个女子给郑定年打电话,约郑定年到宾馆来打麻将,郑定年知道这女子的主要目的不是打麻将,便高高兴兴的去了。
不大的宾馆房间里,六个女子围在一张小桌边上,四人在打麻将,两人在旁边看,看到郑定年来了,两个围观的女子立即凑了上来,郑哥长郑哥短的叫着,小手拉拉扯扯,把郑定年乐得脸上笑开了花。
一盘麻将决出了胜负,郑定年拉了一下一个正在打麻将的年轻女子,那年轻女子斜看了郑定年一眼说:“五秒哥,听说你刚出差回来,想必刚摘了不少的外地花吧?我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你顶不到五秒我也是要收银子的。”
郑定年不说话,把女子拉到旁边另一间房子里去了,难听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五个女子不理会,继续打麻将,又分正负时,难听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女子不安的说今天这个郑定年有些反常啊,平时这么长的时间,三个姐妹都完事了吧?他会不会是吃药了?
为的女子说别理他,一根火柴梗还能烧坏大铁锅不成?大家继续榨他,记得让他把房钱给完之后再走。
又一场麻将分了输赢,女子出来了,拉了一下另一个女子说郑定年让她进去,女子高高兴兴的去了,刚出来的女子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嘴里说:“今天真是邪门了,这个郑定年,竟然双连炮。”
几个女子一听,全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