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外乎巫蛊、赃物而已?”我匆匆忙忙朝启祥宫赶去,一路小跑,反倒觉得热了起来。
“搜出了个男人……”我一听不免感觉有人在后面放了一支暗箭,整个身子都摇晃了。
“什么?”
“搜出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三阿哥,此时皇上、皇后已经到启祥宫了,齐妃娘娘的侍女玄羽忙着来请娘娘相救的。”
“天啦?”怎么会这样呢?这个三阿哥脑子里装的什么?想起那日弘时衣袖中的那颗紫菊,那日乐盈神色慌张的摸样?这两个人,是想要看着谁死啊?我对乐盈寄以厚望,渴望她能够替我好好地抓住皇上的心,我对弘时也寄以厚望,我渴望着他有一天能够封为太子,继承帝位,以便压倒皇后,这下可好,他们俩竟然搞出了私情?齐妃是瞎子还是聋子,一个是亲儿子,一个是宫里人,这都看不住?真是愚蠢之极?
“走……”我满肚子的火却懒得去泄,当务之急,便是赶过去看看到底情况如何,保住他们,才是当务之急,不然,下一个被拉下马的人就是我了。
“皇上,臣妾敢以性命担保,弘时跟乐盈绝对是清白的,他们什么也没有……”还未进入启祥宫就听见齐妃哭天抢地的哭声。
“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弘时为何会出现在玉锦堂?”皇后威严地问道。
“这,这,臣妾,是臣妾,臣妾觉得口舌无味,恰好莹贵人的玉锦堂里有蜜饯,弘时孝顺说要帮臣妾去取……”齐妃唯唯诺诺的答道,却蠢笨至极,一宫的侍女不使唤,命儿子去后妃的宫里,这能说得过去吗?加上她那吞吞吐吐的口吻别说皇上皇后不信,就连紫禁城的蚂蚁都不会相信的。
“好了,齐妃,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说谎的样子真的很可笑?本宫的玫瑰金钗不见了,听闻禀告道曾经看见玉锦堂侍女翠缕佩戴过,故此派人来搜查,倒是没想到三阿哥竟然也在?”
“弘时,你快跟你皇阿玛解释啊?告诉他,你为什么会在玉锦堂里……乐盈,本宫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你不能这样害本宫的儿子啊?”弘时与乐盈跪倒在地,两人都衣裳完整,不过弘时与乐盈的衣袖都沾上过来墨汁,不知淑婉贵妃的人进来搜查之时,他们正在做什么?
弘时并无惧怕,只是一言不,齐妃跪在弘时的面前哀求道,弘时却依旧无动于衷,乐盈则是朝皇上皇后爬去。
“皇上,皇后,臣妾与三阿哥是清白的,臣妾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违背宫规与玷污皇室的事情来,臣妾的侍女翠缕也绝对没有偷拿淑婉贵妃的玫瑰金钗,此钗乃当初淑婉贵妃怀上龙裔之时皇上赏赐的,珍贵无比,别说臣妾的侍女,就连臣妾也难以接触,何来偷盗之说?”
乐盈哭得如同个泪人,胤禛却无动于衷,冷冷地朝弘时问道:“弘时,朕问你,为何你会出现在玉锦堂?”
弘时依旧一言不,齐妃哀求道:“我的好儿子,你说啊?就算额娘求你了,你说啊?”
“儿臣无话可说,只能告诉皇阿玛,儿臣与莹贵人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信与不信,全在皇阿玛一念之间。”
“朕信你……”胤禛款款起身,神态冷静甚至温和,朝弘时走去,弯腰扶起他,齐妃如同大赦,弘时也受宠若惊。
胤禛拍了拍弘时的肩膀,满意的笑了笑朝外叱喝一声道:“刀剑何在?”侍卫忙着奉上佩剑,胤禛将剑扔在地上,指着跪拜在地的乐盈朝弘时道:“杀了她……”
“皇上?”乐盈不可置信地喊道。
“真也好,假也好,朕的后宫容不得这种与皇子有绯闻的嫔妃,弘时,后宫嫔妃千千万,死一两个于朕无关痛痒,你是皇子,所杀之人也并非是你的母妃,与你更是无关痛痒,你杀了她,表明自身清白,往后谁敢言你不守宫规,与后宫嫔妃有染,朕就砍了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