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两个人都被困在里面了。”黎云初的语气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很有感叹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王凯林一脸诧异。

黎云初点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了，也只她才能想到用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可这，我还是不明白您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倒不是王凯林不相信莘以墨，而是总觉得事情透着诡异。

黎云初笑得依旧和蔼：“我和他们两位还算有缘，当初穆警官中毒，就正好是我接的诊。后来医院又生了不少事情，大家也算是有革命情感了。”

穆旭尧中银环蛇毒和之后医院生的涉毒案，刑警局里所有人几乎都是知道的，黎云初这么一说，似乎什么问题都解开了。

“可你怎么就能确定，写这张纸的就是莘以墨？”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将会对他们后续的行动产生很大的变故，容不得他不小心应对。

“上面这些药，不管你们怎么配，都会找到市医院来。蝰蛇毒素你们在其他地方根本找不到，省内的正常途径只有我，所以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知道。蝰蛇毒素确实有止血的作用，但还没到可以随便给人用的地步，所以我肯定不会轻易拿出来。

而且她还有第二招，银环蛇毒素在医学上也是有药用价值的，不过是用在肿瘤方面，跟治伤势没有任何关系的。接连要两种奇怪的毒素，我一定会起疑，只要看到这张单子，就会想到是她的。”

他这话半真半假，也还算说得通。没办法，总不能告诉别人，莘以墨是笃定他在听到5g银环蛇毒之后就会重视这件事情，然后现这张单子要传递的意思吧。

黎云初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太多，干脆就把问题甩了出去：“你要是觉得不保险，可以找个熟悉他们的人来看看，这字肯定是莘以墨的。”

王凯林没有说话，却快速给一旁的手下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