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双喜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妈子心又作了,“姑娘,奴婢说这话不是越主,只求您能警醒些。您才嫁过来第二日,赵家姑娘就给您帖子。不管她想单纯地看看您还是要怎么着,都说明了一件事儿——”
“那赵家的姑娘还惦记着咱姑爷!”
“嗯。”
双喜被尤悠的态度噎住了,当下差点就嚷嚷了起来:“……她心里还惦记着咱姑爷才不会顾礼义廉耻窥视您,才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您什么样儿,若不然她急吼吼的做什么?或许还想见您一面,暗暗估量您够不够当她对手!!”
双喜的斗志如此高涨,尤悠好笑又窝心:“嗯,惦记又怎么样?现在正室夫人不已经是我了吗?”
“怕就怕在她哪天了狠啊!”
双喜以前经常大街小巷地窜,听了不知多少高门的阴司事儿,下意识地将人往最坏的地儿考虑,“奴婢真的很担心,为了叫您给她让位她会做出什么来!”
“哦?”
“您不是说了赵皇后是她姑母?”双喜很严肃道,“她若是犯了什么事儿,比如杀人什么的,皇后定会将尾巴抹了干干净净吧!”
尤悠被她说的后脊梁一凉,笑容僵在了脸上。
作为一个出生在和平年代死在恶意财务纠纷上的新新人类,她一时之间,很难有办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了抢夺一个男人而蓄意杀人的事儿。就像上个世界,李云翕想沾染韩长知却也没想过要杀她不是吗?
双喜的神色严肃,尤悠第二次猛然惊觉,这或许会生。
尤悠眨了眨眼,眉心拧了起来。她突然想起一件不合理的事儿。原主真的是因为一场风寒就去了的?古代医疗咱怎么不达,帝师府的嫡长孙媳妇儿会因风寒去了吗?那若是原主真是因病去了,宋衍又为何愧疚到十年没有理会赵娇娇?
细思极恐。
不多不说,双喜给她提了个醒。
“双喜你说的是呢,”尤悠的眸色明明灭灭,映衬着柔弱的面容有些诡谲的森然,“相公这般优秀,赵家姑娘若是还惦记着他那可怎么办?”
双喜顾不得主仆之分,一拍手应道:“可不是啊!姑娘啊,要不这次宴会别去了吧。”
“去啊,为什么不去?”
尤悠拍了拍双喜的铃铛,“你说相公看到那封请柬会是什么心思呢?会不会跟娘亲一样,也猜到赵家姑娘还惦记着他?”
“对啊!”双喜慌了,“姑爷看到那请柬了啊!”
“唉,前妻约继室,不知道会生什么事儿哟~~”
尤悠叹息地摇了摇头,很是沧桑。
双喜跟上她的步子,摸不清头脑:“能有什么事儿啊!旁的奴婢也不管,就怕姑娘你进去受了委屈只能打断牙齿和血吞。那边尤家不给撑腰,这边姑爷心里念着旧人,唉……”
“是啊,”尤悠一边懒散地走,一边配合着唉声叹气,“我可真可怜。”
双喜:“……”
……
说起来,将点数加在体质上真心是她做的做正确的决定。这不昨夜刚激战了四个回合,今夜又生龙活虎地挑逗起宋衍来。
宋衍的城府再深,今年也不过十八的年纪,血气方刚。夜里没被人调/戏个几下就缴械投降了,不肖多少,陪着尤悠胡天海地地闹将了起来。
于是,这夜枫林苑正屋又接连着叫了四五次水。
一直暗搓搓关注着这些消息的宋母,脸都要笑裂了:哎呀呀,年轻就是好,年轻人就该要热情似火的。她们宋家虽然将规矩却也不刻板,子孙们偶尔与正经夫人闹个彻夜也无伤大雅!啧啧,瞧这架势,儿媳妇少不得一年半载就能开了怀……
第三日,四次叫水。
第四日,五次叫水。
第五日……
……
如此,这般激情四射的新婚生活,接连过了九日。
多日里来的水乳交融,宋衍近日过得可谓平和又充实。
白日里,他忙着公务,晚上回去应付自家那香软的新妇,早将那些个糟心事给忘到了脑后。是夜,尤悠扶着略显酸软的腰,啧啧地惊住了:特么的这宋衍不是个弱鸡吗?为什么她初级武者的体质都累了,这厮还人模狗样的?
宋衍怀抱着怀里的滑腻,意犹未尽地咂嘴:这如狼似虎的姑娘还好是嫁给了他,否则谁能招架得住?果然,练些武功是有用武之地的……
第十日,宋衍照常索欢,尤悠以明日有事给拒了。
宋衍晃了下神,猛然想起明日是赵家老封君的七十岁寿诞。一双幽暗的凤眸深邃不见底,他若有似无地抚摸着新妇的腰肢,暗暗犯了难。
许久,他叹了口气:不管娇娇要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新妇年岁小人又蠢笨,明日,他还是随新妇一道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