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头看我浑不在意,而且口出狂言,也是一愣。
那个押我来的干瘦老头喝了一口水悠闲地说:“几位道友,莫听他胡说。天下佛道两门,咱们这些人就算是祖师爷了,他肯定是不知道从哪个妖僧邪道那里偷学了点法术出来招摇。而且这小子连禁门都不知道,你们想想,但凡有点道行的,无论正邪哪个不知道禁门?指不定是从哪蹦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
那位宽脸和尚摇摇头说:“子鼠道友,不可妄下结论。别的暂且不论,不念咒,只意动,就能控制住那群城管的心神。试问,这等能力,怕是你我都很难吧?而且去往姑苏的道友传回话来,妙音观内灵气充裕,确实有真神无疑,他这样的年级怎么会知晓其中关节,而且还能造神成功?”
我听完就明白了,原来这十二位本命佛是以生肖命名的,而且看这个子鼠果真与鼠有几分相似。那说话这位,如果猜的没错,看样子应该是寅虎。
子鼠一时语塞:“这。。。。。。那就请寅虎道友定夺吧!”
擦,果然是这样。这么说来也是有趣,要找这相貌与属相契合的高手怕是也不容易啊,这形象工程做的,真是浩大。
小菌人明白了我的心意悄悄告诉我说:“主人你误会了,古时有位仙家特意根据十二生肖创造了十二套功法,只要有人修行样貌就会变化贴近这个属相特征。这十二套功法只有本命佛可以修炼,而且对修仙有极大帮助,算是对这些人的奖励的吧!”
“原来如此,。”
寅虎语气温和了点说:“娃娃,你师门何处,赶紧道来!”
我轻咳一声,严肃认真地开始胡扯:“我师父那说起来,真是了不得,不过他老人家比较低调,我也不敢提他的名讳。不过我可以把我几位师兄介绍一下,我大师兄那可是真佛,叫斗战胜佛,二师兄就比较差点,不过那也是净坛使者。三师兄估计你们猜到了啊,我就不赘述了。低调低调。哈哈!”
子鼠暴怒:“乳齿小儿,敢戏耍我等,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随意嬉闹的地方?找打!”
说完就要动手,寅虎一把按住,对我正色说道:“娃儿,切莫胡言乱语。你犯的事可不小,如果再不乖乖交代,我们可就秉公办事了。”
其实我心里对这些守护神挺钦佩的,但就是恼怒子鼠做事方法,过于倨傲。想到他对我的语气,我决定以牙还牙。
于是站起身拍了拍土说:“我听说过禁门十二本命佛,但不知道一直存在。作为大家的守护神,我深表敬意。但是你们根本不知道情况,就用这种方法把我弄来,说的过去吗?是不是看见我年少就好欺负?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行啊,你们不是有本事吗,那你们自己猜也好查也罢,请随意。不过我不能说,因为,那是,天机!天机估计你们应该懂是什么意思,就像这位子鼠大师对我朋友说的那样,和机密是一个道理。就说这么多,你们自己看着办!”
麻蛋,装逼谁不会,既然他们查了半天查不到,那我说天机那就是天机了,我也吓唬吓唬他们。
说完这番话,我毫不客气地从寅虎桌前端起茶碗,随便找一张椅子坐下,慢悠悠喝起茶来。一边喝还一边品论:“哎,别说,你们这生活不错啊,好茶!”其实我哪里懂什么茶道,但想来他们这几位待遇也不可能差了,瞎话张口就来。
这下轮到他们四个蒙圈了,子鼠还是不服气,怒气冲冲地说:“放屁,你这一个毛都没褪干净的小子,还敢说什么天机,我看就是欠打!”
说着又要动手,寅虎死死压住。他对身边一位相貌清奇,留着一把山羊胡的老道说:“未羊道友,你精通奇门之数,可否探测一二?”
那个老道呼了一句:“无量天尊,那老道就献丑了。”
说着站起身对我说:“小孩儿,可否伸手一看?”
我问:“生辰可要?”
未羊捋了捋胡子:“不必了,你不知其中关节!”
我笑着说:“是吗?”
说完伸出双手,并报出自己生辰八字。听我报完八字,老道面露惊色:“小孩儿你懂得挺多啊!这个时代,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
不怪他惊讶,因为我报的八字与旁人不同,并非只是年月日时。要知道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若以此来判断,只能笼统地判定一批人大致是什么命数。熟不知,这生辰八字中有水分(分为一分两分的读音)之说,我报的八字不仅是年月日时,还有父母的水分与地点的水分,加上这两点,那这个八字就是独一无二的,绝不可能出现雷同。
我之所以说的这么清楚,其实有我自己的私心,就是因为祖父送的那只笔。如果老道道法高深,果真能算出我的命数,那我到底是不是命中注定要做灵官的身世之谜就可以解开。而且到时候知道我是灵官,他们也定然不敢对我怎么样。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可惜,未羊听完我报的八字以后掐指算了半天,反而面色凝重。然后又观了半天手相,只是不住地摇头。最后声音都有些虚了,问我:“道友,可否容老道摸骨一看?”
听他这么说,我也惊讶了,如果料想的没错,他真的没有算出来,否则他不会要求摸骨。骨气骨气,骨中带着人成长的印记,他这是想通过摸骨推测我到底经历过什么,以此推断我的身份。我去,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难道我的命数真的被隐藏了?
小菌人偷偷告诉我:“主人你别自恋了,你有神职,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凡胎,怎么可能知道你的来历。你这手,玩的妙!”
可我还是怀疑,难道真的这么简单?我内心觉得,绝不是那么简单。
想不通,只好对老道点点头说:“请便!”
老道一摸,顿时吓得倒退几步,惊愕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