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真的不想死,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那团雾气,我冲着手臂喊:“三哥,你再不出来,咱俩都得化成一滩水。”
三哥终于说话了:“臭小子,那玩意我也不敢惹啊,你赶紧认个怂,她不是真的想杀你。”
“三哥,想不到你也是个怂包,我就不服,大不了咱俩都死翘翘。”
没想到三哥来了这么一句:“我死不了,你身体里只是我的一个分身,倒霉的是你,你赶紧服个软,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你逗我呢?不是说是真身吗,怎么又成分身了?”
三哥语气尴尬地说:“其实一直就是个分身,不是为了给你壮胆吗,所以才说是真身,真当我闲的没事干,天天陪着你?四弟啊,赶紧服个软吧,哥哥不笑话你,毕竟人家确实比你厉害。”
麻蛋,这救兵都这么不靠谱。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重要的事情问三遍!
大男子主义害死人啊,心里明明想,身体却不听话。尤其是那张嘴,就不能脱口而出主动服个软吗,是不是欠抽?
小菌人感觉到我的心里斗争,楞住了:“主人,你是精神分裂了吗,你怎么自己和自己说话?”
“我在做思想斗争,懂什么!”
小菌人呆呆地问:“然后呢?”
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楞:“没看见我还在撒丫子跑吗?当然是没做通思想工作。”
小菌人急的都快哭了:“主人,我们能陪您一起去死那是荣幸,可我们不希望主人因为这个丢了性命,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我也无语:“你看我像闹着玩?我妈生我就是这样性格,虽知天机事,难改命中人。我就是不服气,所以我不能认怂。”
小菌人感动地说:“其实有你这样的主人,真的很幸福,像家。好吧,我们愿意陪着您,哪怕死。”
“等会,怕是想让我死,还难了点。”
我突然想起那天和树老打斗时,莫名其妙进入鲁班尺中的那件事,想起那个永远背着身的神秘人。那天从鲁班尺中出来后,连三哥都没有现异常,看来那个神秘人深不可测。
而且那天是因为我的血液流进鲁班尺中,才忽然生那样的事,听那个神秘人的语气,似乎也只有我进去过,而且我还是被他选中的人。那是不是可以说,我和那把铜尺还有那个神秘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想到此处,心一横,反正已经走投无路了,何不试试。一边跑,一边掏出尺子,说:“快把我弄进去,要不我死了,你还得再找人。”
小菌人傻了:“主人,你在和谁说话?”
小菌人刚说完,鲁班尺金光一闪,身体犹如踏空,陷落进去。
再次睁眼,果然有遇到那个神秘人,依旧背对着身体淡淡地说:“服个软就行了,虚灵子的弟子都不是嗜血之人,要不是你嘴下无德,那名坤冠也不会如此大动肝火。”
我先查看自己身体,除了那根断指,别的还好。高兴地说:“谢了啊!我这人就这脾气,不喜欢跟女人服软,尤其是她那种不讲理的女人。”
神秘人说:“也是,否则那也不是你,只是现在你我不方便经常见面,所以你以后不要让自己陷入这等绝境!”
“可我打不过人家啊!”
神秘人淡淡地说:“一个小小的黄灵神,你居然说不过,哎,真是个废物。当初传你的道法,你是不是从未参悟过?”
我纳闷“道法,什么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