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总问:“老冯,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有这么多死鬼?”
鸡蛋说:“阿西,他是害怕咱们误会他,所以让咱们亲自听听。”
我说:“还是蛋哥懂我!”
丁总说:“擦,把兄弟们当成什么了,我们没有觉得你有错,但是杀人这种事,总是感觉有点那个!你说你是有本事,但是随随便便为了钱就把人杀了,我们害怕你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你就不是你了!。”
栋哥补充道:“对啊,虽然俺们把你叫屠夫,但是在我们心里你还是个善良的人。”
小圣刚想说话,大家一起说:“你闭嘴,明明是个老司机,还装纯卖萌,可耻。”
小圣委屈地说:“人家真的没去过几次!”
鸡蛋说:“一回生,两回熟。要达到你那种见面就卿卿我我的程度,你说得几回?”
小圣不敢说话了。
看大家放松了,我说:“那个人其实死有余辜。”
说着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有那些伥鬼的身份,当然隐去了小菌人在其中的作用。听完以后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信。
不信没事,那就开审。别的鬼魂都跪着,尤其是原先来告状的那个,被瓦爷和锅爷调教的很乖,几乎是六体伏地。但是刀疤男很不服气,站着身子就是不跪。
我说:“跪下!”
刀疤男很不服气地说:“你算老几,老子现在死人一个还怕你?”
这倒是比那些伥鬼有骨气,不过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敢来我这耍横。
我还没说话,瓦爷上去就一砖,一边打一边骂:“死都不跪是吗,敢对我家官爷无理,我拍死你!”
一个小小的鬼魂,哪里能经得住仙体的狂揍,不过最后倒是没有跪下,因为也跪不起来了,直接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挨个审问完,尤其是先前来告状的那个鬼魂一番声情并茂的控诉,大家终于明白这个刀疤男是有多可恶。而且我们也知道了,那些伥鬼都是被刀疤男害死的,刀疤男是受断指的指使。不过很多冤案最后都是让手下的小弟顶缸。
审完,要不是我拉着,哥几个恨不得现在上去就打他个灰飞烟灭。
办完这一切,丁总担忧地说:“既然人家势力那么强,那个断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啊。”
我笑着说:“放心,不会让他跑了。我只是不确定那个断指在其中起什么作用,现在知道了,岂能放过他。”
叫来瓦爷和锅爷,当着大家的面对吩咐他们去办剩下的事,听完我的主意,大家只有一句话送给我:“你丫,真贱啊!”
丁总说舔着嘴唇说:“这么说,咱这钱算是稳妥了?”
我一看他舔嘴唇,就知道准没好事,假装没听见就要开溜。哪里能跑的了,被几个人按在沙上的我,就像被山大王绑架的良家女子一样,抱紧身体说:“你们想干什么?”
“爷们不劫色,劫财!”
钱自然没有分,不过是哥几个开玩笑而已。大家早就说好,不义之财要用到行善之事上。所以这笔几百万的巨款,归于公司财政,后来用到的时候一分没少,而且还多出来很多。这就不得不说丁总他们脑子灵光,他们用其中一部分钱做了投资,多出来的那部分正是投资的收益。
接着再说断指,最后进精神病院了,病的名字叫妄想迫害症,只用了一晚上就病,而且绝不反弹,真是终身受用啊。我们为了确认,特意以朋友的名义去探望过,他嘴里只有一句话:“鬼啊,鬼啊,别来害我。”当然,这都是瓦爷和锅爷的杰作了。
衙堂押着这么多鬼魂也不是个事,手里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吩咐了树老照顾好家里,带着这些鬼魂赶往地府。
树老借了我一根绳子,是用他本体桃枝所化,以防鬼魂路上逃跑。不过他太过多虑了,一路上根本不用我上心,那个告状的鬼魂倒是认真地充当起了解差,路上吆五喝六,驱赶着其余的鬼魂赶路。刀疤男的鬼魂稍有动静,上去就是一顿大耳光,我也乐的清闲。
路上碰到出去办事的鬼差,看到我都亲切地打招呼:“灵官大人,您这是大买卖啊,真是辛苦了!”
我得意地说:“哪里哪里,兄弟们也辛苦。”
路过鬼门关,老远就看到花大妞迎过来。鬼魂看到这个大鬼,都不敢直视。花大妞高兴地说:“小官人,你看我的衣服漂亮吗?”
我打眼一看,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栋哥给烧过来的那套吗?
我笑着说:“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