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下车的一瞬间,就意味着我3毛钱的车费为祖国做了贡献,但不得不说,我还是非常庆幸自己不是个路盲只是个文盲,虽然上学的时候我地理一直稳居全班倒数十名之内,但是我这个人走过的路还是有的时候会很清晰的记得的,我觉得这跟我们学校周围的吧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要知道我们那附近的黑吧总是把自己隐藏在各种隐蔽的小胡同里,如果你不能记住路,那么再想找到吧就仿佛海底捞针一般。
我顺着公交车开来的方向跑了几百米,忽然间意识到自己还是个伤员,腿还有伤,而在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同时,小腿马上就矫情的开始疼了起来。
这时候我果断切换运动模式,将跑步变为竞走,拖着伤腿喘着粗气朝刚刚的那个站牌走了回去。
夜晚的北京,开始展示着它的繁华与孤寂,短短一站地的路程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一盏盏寂寞许久的路灯照下一团团光辉,为我点明了前方的路。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奇怪,自己也说不清为何要我要从车上跑下来又跑回来,难道是因为我看到小翰音在我上车后那一副孤单的样子心生同情,所以专门回来陪她一起孤单么?
我正这样想着,现不远处就是自己刚刚上车的那个站牌。
果然那里已经人走茶凉,空无一人的小站牌像似废弃已久的地方一样格外的荒凉。
我愣了愣,站住脚,进退两难。
回去吧?公交车都走了,这个时间也只能打黑车回去了,安不安全先不说,又要小放一笔血。
不回去吧?小翰音人影子都没了,难不成我还去她家找她?这不是摆明了犯贱嘛~人家留我我不留,人家送我走了我又自己跑回来了。
我就这样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天,在金钱跟犯贱之间衡量了半天,最后选择了犯贱。
有句话说的好啊,跟钱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一小小的无产阶级,自然选择要钱不要脸。
一路上我想了不少的理由跟借口,准备一会在再见到小翰音的时候用来忽悠她。
但当我再次来到小翰音的屋子门口时,我忽然间失去了按响她门铃的勇气。
这就仿佛一个人计划许久向一个女孩子去要电话号码,但真正又看到那个女孩子的时候又不敢上前一样。
我站在小翰音的门口来回蹒跚,琢磨着要不要按下门铃去,按下门铃又要怎么说呢?难道要我说,你好,我是来睡你的沙的?
最后我下定决心,心里面默念着司机大叔对不起,按下了小翰音的房门铃。
果然没过一会,屋子里面传来了浅浅的脚步声,接着就感觉门口的猫眼黑了一下,似乎有人在贴着它往外看着。
我连忙站直了身子,示意来者是我,紧接着小翰音的房门再次为我而开。
我本来已经想好要嫁祸给司机大叔,就说公交车开了一站突然间坏了,等了会又没打到车,只好回来了,结果没想到看到打开门的翰音小妹妹之后,我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只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并不是个萝莉控,但小翰音你是不是喝多了?这裹着浴巾就来开门是个什么意思?
就在我还没接受小翰音这身设定来开门的时候,就听到小翰音似乎十分惊喜的说道:“小张,你怎么回来啦?”
小翰音说这话时头还湿漉漉的,似乎还有水顺着她的梢滴了下来。
我故意把头别向别处,小声的说道:“那个..你在洗澡么?”
小翰音这才好像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浴袍遮身,连忙把门开大了一点说道:“你先进来等一下我吧。”
接着就见小翰音用手揪着浴袍,匆匆忙忙的跑向了卫生间。
不得不说我其实还是简单的yy了一下浴袍下面的神秘景色,要知道虽然小翰音的身材各方面都没有刘学小雪郭女王那么出众,但是小翰音也算是正常育,薄薄的小浴袍还是难掩她的小身材,而且一想到浴袍下面就是她光秃秃的身子,我多多少少还是心里一阵小亢奋。
我见小翰音匆匆的跑向了卫生间,将身后的门关好,接着左右看了看坐到了一旁的沙上。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我跟小翰音喝的酒精味,但一旁的餐桌上显然已经是被简单收拾过了。
我下意识的四处又看了看,突然间现自己坐着的沙左手边,一团小小的衣物就扔在那里。
这团衣物格外的眼熟,显然就是刚刚小翰音一直所穿的衣服,而在这身衣服的遮掩下,一个小小的文胸跟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若隐若现。
我一愣,下意识的抬头往卫生间的门口看去,卫生间的门紧紧关着,下面的缝隙透漏出里面的光来。
我忽然间想到翰音小妹妹难不成一个人在屋子里也是衣物漫天丢么?这团衣服会不会就是翰音小妹妹刚刚洗澡前脱下来的衣服正好丢在沙上?
而翰音小妹妹把衣服丢在沙上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间杀个回马枪,更不会想到我就这么巧的坐到了她衣服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