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看得很仔细，从凤凰的头到手再到脚，眼睛里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怜惜，轻轻的叹了一声，仿佛想要伸出手，凤凰看着柳晨，指了指破空门，意思是让柳晨快出去，不过柳晨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凤凰的眼睛渐渐的冷下来，一阵冰冷入骨的声音透过雷域传进来“你知道了？”

柳晨点了点头，眼睛不由得眯了一眯，嗡的一声，雷射轨道炮直接出现在肩头，炮口的蓝光越来越盛。

雷域外的凤凰突然笑了“你确定要杀死我吗？你不怕连她一块杀了吗？”

柳晨肩头的轨道炮慢慢的淡了下去，他下不去手，他不能确认凤凰是死了还是活着，巢内的奇能异士太多，即便现在的凤凰已经不是凤凰了，但也不保证将来凤凰就不可能复活。

凤凰笑了笑，那笑容就真的是倾国倾城，柳晨感觉自己好像都要融化在这笑容里，凤凰却撇了撇嘴“她喜欢你，你知道吗？她一直在求我，求我放过你。”

柳晨微微一愣，感觉自己的心头突然被扎了一刀，那种痛苦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柳晨有些沙哑的声音低声问“她……走的时候痛苦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