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说,清苒的手腕有断裂过的痕迹,但确实,骨骼的形状都是完好的,只是有个断裂的痕迹而已。”上官梅皱起眉想了想,认真地回答。
“那么红萼,”上官晚昭轻声唤着清苒身边侍女的名字,目光冷然地看着那个侍女,声音清淡却冷意强盛,问道,“你说昨夜听见了清苒妹妹的惨叫,然后就立即进房查看是吗?”
被叫到名字的红萼一个哆嗦,然后点头,应道:“是的,我……”
“那么你进房之后,有没有看到人?”上官晚昭不让她说多余的话,干净利落地打断了她,问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
“奴婢,奴婢没有看到人。”
“可曾有见过我?”
“没、没有……”
“没有任何证据,只有清苒妹妹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三叔,就算你是我的长辈,可是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上官晚昭沉声道,音量并没有加大却沉稳地能让祠堂外的小辈们都听到。
问过了上官兰,上官晚昭又转头问着清苒,道,“清苒妹妹,那日是你自己说我是个羸弱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病怏怏的废物,那我又如何能在没人现的情况下掰断你的手腕又将其接好呢?”
没有等上官兰再怒,上官晚昭扫了一眼祠堂里的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上官策身上,“二哥,你是习武的,晚儿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上官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稍微沉默了一下,才温声道:“好。”
上官晚昭笑了笑,开口问道,“如果要躲过将军府中的巡逻,从我的住处到清苒妹妹的房间,然后悄无声息地潜入卧室,掰断她的右腕,又将之接上,并且在清苒妹妹出声音时立即离开,并且重新躲过巡逻并且回到我的房间,需要多高的武功?”
顿了一顿,上官晚昭看了清苒一眼,又道:“而距离清苒妹妹说的那个时间相差无几时,我正因为做噩梦而点起灯叫了莲华和柳妈起来,途中遇见的丫鬟们都可以证明!”
上官策想了想,上前一步掐住上官晚昭的手腕,道一声:“晚昭妹妹失礼了!”过了一会儿上官策松开手,“武功需要多高我不知该怎么形容,但是你绝对不可能!”
回身对上官兰行一礼,上官策道:“父亲,晚昭妹妹身体里没有内力,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从清儿的住处回到她的住处。”
上官策为人一向正直,又是所有的小一辈弟子里武学天赋最好的,而且是上官清苒的胞兄,他说的话自然没人会怀疑。
清苒被气的几乎要疯掉,也顾不上对上官晚昭的惧怕,一下子就窜出去,用完好的左手把没什么准备的上官晚昭推了个跟头,怒道:“你这个贱人,你……”
有意不躲避摔在地上的上官晚昭抬起双手,两个手掌上都是血丝,委屈道:“清苒妹妹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可是你这样任何证据都没有就诬赖我又是为何?现在又推我…清苒妹妹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啊,为什么要这么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