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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丹青和陈小文,小乞丐在见完面之后,他俩就此离开香港失踪了,很长一段时间大圈的人都没有再见过他们,处于相信的角度,王莽和安邦也没有问过魏丹青他们去了哪。
安邦在醒来的三天后从医院里出来了,出来后却没有回家,因为在医院的时候他用自己两片厚厚的大嘴唇子深情的强吻了黄连青,就意味着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男人和女人一旦捅破这层纸,意味的就是火辣辣的一场爱恋,安邦和黄连青恋上了,可家里还有个对他一往情深的女人,安邦突然之间就不该怎么面对鄢然了。
你承认自己喜欢一个人可能需要十分的勇气,但要拒绝一个对自己钟情已久的人,可能二十分三十分的勇气都不一定够。
所以,安邦暂时决定逃避,至少等自己捋清之后再说,他实在受不了鄢然那情深意切的眼神,他怕自己和对方一对视就软了。
“锐哥,莽子,你们说这男人是不是不能太优秀了?因为你一优秀,意味着的就是接二连三的拒绝,你说这得多狠心的男人才能把那些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女子都往外面推啊?太心酸,我有点做不出来啊”在徐锐的修车厂办公室里,安邦躺在沙上愁眉苦展的感叹着:“我宁愿自己普通,希望自己平凡,只想做个淡如水的男人,可奈何上天太垂怜我了······不是我不小心,只是真心难以抗拒”
安邦枕着胳膊,说着说着嘴里就哼出了段小曲,眨着虚荣的小眼神无比的惬意。
徐锐咬牙切齿的指着他说道:“也就你能把倒贴和吃软饭,说的这么感人至深了,草,你当着一帮快三十岁的老光棍说这个合适么?我就问你,说完你不觉得扎自己心么?”
王莽点头说道:“哎,你就说人的命吧,上哪说理去?我和我哥同时进的部队,又先后差不多一起退出来的,然后来的香港,我现在也就算是在大圈混了个三四把手的干部,但你看看我哥,一有事就受伤,每次都躺倒医院里去了,到最后怎么着了?大哥的位置坐的很稳,又混了个媳妇,几乎是坐着火箭就把人生巅峰给享受了,心酸吧?”
徐锐叹了口气,说道:“这事你真不能细想,不然你连活下去的心思都没有了”
三人扯皮的时候,魏丹青从外面推门就进来了,笑呵呵的问道:“哟,哥三个在这消遣呢?”
安邦连忙坐起来说道:“莽子,你赶紧有点眼力见,给魏爷看座啊”
王莽颠颠的拎过一把椅子,用袖子抹了抹后吹了口气说道:“爷,您请”
“呵呵,调皮哈”魏丹青指了指他,随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皱眉跟安邦说道:“已经出院了,你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啊?还跑到这来了,我看以后你别管我叫魏爷,我叫你爷得了,行么?”
安邦讪笑着挠了挠脑袋:“虚,身子还有点虚,再缓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