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周边的人,许多都等着看我们的大戏啊?
毕竟云澈曾经可与孟子琪订过婚,而他的双腿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孟子琪造成的。
我与孟子琪曾经是朋友,后来又变成了情敌,此时见面,自然分外眼红啊。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那么想要看到她。
她依旧如此,在这大雪纷飞的日子里,一身红装,明亮又惊艳,她皮肤又雪白,又没有生过孩子,腰身与胸都是最好的,我有点自行惭愧。
荣柏倒是不介意什么,朝我说:“好漂亮啊。”
我没好气地说:“后悔了吧?”
“后悔什么啊?我变成这样,也只有你才会不嫌弃啊,我要在你这颗歪脖子树上挂死。”
他抓了抓我的手,我甩开说:“你才是歪脖子树呢?谁说不嫌弃你,我嫌弃死你了。”
他嘱咐我说:“外敌当前,一致对外……别跟我闹矛盾。”
孟子琪走近问候道:“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我笑笑说:“挺好的,我们都挺好的,你呢?”
她说:“我也挺好的。”
她又稍稍低头问荣柏说:“你、你呢?你还好吗?”
荣柏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挺好的,还不错。”
她抱歉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弄成这样?我的本意不是要你这样的。”
她突然道歉,荣柏也有点不知所措,急忙摆手说:“不不不,不关你的事情。
是我自己不好,是我很多事情没有做好,给了你的错觉,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让你受了不少委屈,该道歉的人是我,你不用道歉。”
孟子琪失望又吃惊地问道:“你连我的道歉都不接受,恨我到了这个程度?”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觉得你没做什么对不住我的事情,所以,不用道歉。”
他这认错态度也算是好的,孟子琪有点愧疚又有点不服气问道:“是不是觉得只要能够摆脱我,断一双腿也是没得关系的?”
他这样问,荣柏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插嘴说:“子琪,你别这么说,都是他的错,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还能够做朋友。”
子琪白眼瞧了我一眼轻喝道:“闭嘴!”
然后就离去了,我跟荣柏都感觉被打了闷棍,心中也不知道作何感想,就好像是做错事的人,连说话也要小心谨慎的。
我们相识一眼,我对他有点怨气,他对我……不是知道是什么眼神?
他说:“活该,让你多嘴。”
很想削他,只是觉得人多,不能不给他面子,故此忍住了。
稍后莫沛出来,不出意外的,他身边也跟着他的宝贝妹妹莫颜,小丫头几年不见,更为标志了,不知道我家小彧此时此刻,长成了什么样子?
那一定也是个铁血柔情的男子汉了吧!
莫沛直接朝我们走了过来,直截了当地问道:“听闻你瘫痪了,我以为是假的?没想到真的瘫痪了?”
他抬腿就是一脚踹在荣柏的腿上,问道:“疼不疼?”
他的这个行为,也是始料未及的,谁能够想到他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有这种举止呢?
我一下子急了,推了他一把叱喝道:“你干什么啊?”
莫沛说:“开个玩笑罢了。”
我问道:“我可不可以打你个耳光,然后跟你说在开玩笑?”
荣柏拉着我的手将拽回去说:“没事,总之也没太大的感觉,我们男人之间开个小玩笑,无伤大雅,你们女人不要太大惊小怪了。”
莫沛接口说:“就是!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对啊,你还记得我们在公海赌石的情景吗?”
莫沛道:“当然记得,我心匪石,不可转也……那是夏小姐与云公子的定情之石吧。”
当时的情景一下子跳入了脑海,说实在的,那时候的荣柏对我而言是最好的,是个世界上再没得比他更撩人的男人了。
“为了恭贺你乔迁大喜,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
“哦?什么厚礼?”
荣柏转了转轮椅朝外看去说:“太重,我搁在外面,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是吗?看看去……”
众人也很是感兴趣,故此都跟着要去看看。
我们的人将贺礼就放在这会客厅的大门与二门之间的道路正中央,有人将盖在“贺礼”上面的红布一扯,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立在众人眼前。
荣柏说:“近日我也挺倒霉的,跟我那边的姐姐妹妹闹得不愉快,又有这无妄之灾,故此,特意找了得道高人请来了这块奇石。
本想放在唐家保我们全家平安的,既然莫公子乔迁A市,那我就忍痛割爱,将这块奇石送给你,保你家宅平安。”
这是唐家后院里的一块废石头,一直搁在那里是因为太重,懒得弄出去,荣柏看见了,就说这贺礼够重,就让人给搬来了。
他补充说:“希望可以成为你这里的镇宅之宝。”
莫沛看见这块石头,脸上都抽了,但是又不好作,毕竟这么多人在场,他火是丢他自己的脸。
他瞧着那块石头说:“原来,云公子信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