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你说的是真话?不介意?”
“那我不能满足你,也不能眼睁睁地让你枯萎了啊?”
我故意说:“那我可真叫特色服务了。”
他无所谓地说:“那你就叫吧,叫那种年轻、气壮、有肌肉的,最好是外国友人……”
他说得那么形象,让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起身要走,他拽住我说:“哎哎哎,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去啊?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不介意,不在乎呢?只有你才会说这种蠢话做这种蠢事儿,给我送个小姐过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没有把持住你预计如何啊?”
他搂着我问道:“那你还要不要我?”
我无所谓地说:“反正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人,更不是唯一的人。”
他这辈子算是挣到了,不知道过了多少女人?
“那至少你是最后的人啊!这事儿啊,就跟兔子找窝似的,你说这小兔子肯定是要给自己找个窝吧,这儿呆几天,不满意就再换一个,直到找到那个最合适的,住得舒服的那个窝,它不就安定了,不到处乱找了嘛。”
这个比喻不怎样?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
这个时候唐欣荣在喊我,让我回去陪他睡觉?
荣柏笑说:“你看看,这是个小兔崽子,我们要是再捣腾出几个小兔崽子来,不得把你给拆分了啊?
再说我这幅样子,你要是真是怀孕了,我不但不能照顾你,我还要你照顾,这合适吗?”
“不要紧的啊?家里有那么多的佣人,非要你来照顾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可我想要享受照顾我老婆孩子的感受啊?我难得结一次婚,你要我坐在轮椅上去?
我好不容易要当爸爸了,你让我都没有机会照顾怀孕的你?太残忍了……”
“妈妈,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妈妈,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唐欣荣又喊我了,荣柏推我说:“快去吧,别妨碍我运功疗伤,等我好了,咱们再说这事儿哦。”
哎,我这不是担心你好不了吗?你这要是好不了了,那我们不就真的耽误了吗?
此时此刻,你觉得自己还能够站起来,信心满满的,过了三五月,要是还没有起色,你肯定就不这么想了?
倒是那时候,肯定又会跟我说,自己没希望了,不想拖累我,让我去找别人类似的话了。
不过,我想,既然他这么乐观的话,我也该陪着他乐观才是的。
上天不会太辜负一样乐观向上的人的。
阿兰瞧着我都是觉得我命苦的,你说从前跟韩焱在一起,总是不如意,我爱他时,他不爱我,他爱我时,我又不爱他。
最后还不得善果,此时跟荣柏在一起,他又变成了这样?
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天煞孤星啊?不然怎么会小小年纪都父母双亡的呢?
阿兰给我找了个一些偏房,说是用来泡脚,可以疏通血管,促进血液循环。
又劝我说:“要看开一些,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的,心里不舒服就要表现出来,不要把自己给急出病来了。”
我说:“没有啊,这样也挺好的啊!总是会好起来的啊。”
“这是需要时间的,你们要日日这么想才好,不然有个好的开始却没有一个糟糕的结局。
我也是看着荣少爷长大的人,他不是这种性格的,他不可能让自己一直这个样子,他之所以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担心你担心才会这样的。”
这些我都懂的,所以,他也没有多粘着我,也并不是那么想与我时时刻刻地在一起。
所以,我也要这个样子才好,不能让他觉得我有多难受,不然,就把他的一片心思给白费了。
某日在一个酒会上,我遇见了孟伯伯,他过来问我荣柏的情况?
我也顺便问问子琪的情况,孟伯伯说:“这是她自己作茧自缚,也只是她自己给自己留下的伤痛,要好起来也只能靠她自己,别人也是帮不上忙的。”
“那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将后有什么打算?”
“状态好一日歹一日的,怕是不能说什么事儿,她是说要出去旅行一段时间,放松一下自己,但是,她这个样子,我还真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的。”
孟伯伯又问我说:“那医生怎么说?康复的几率有多大啊?”
“医生还不都是那么说的话,等等看,再观察之类的,他们也不出一个明确的话来,毕竟这病也不是什么烧感冒,能够对阵下药的。”
孟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苦了你了,现在唐氏有林总帮你,你也算是可以松一口气,总是会慢慢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