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不可遏问道:“唐叶,你这么做,对得起韩焱吗?”
“真正对不起他的人是你……”
唐叶比我更加激动,问道:“你以为我大家会忘记当年你跟你舅舅荣柏是怎么试图想要窃夺唐氏集团的运营权的吗?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来公司当权的……”
所有的往事都被挖出来了,他们的中心思想就是认定我会让唐氏的资产外流。
我感觉自己一个人根本就说不过他们这么多人,他们你一嘴我一言的,我简直是百口莫辩的。
他们试图用“玉石俱焚”的方法逼迫我妥协。
我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上说:“你们的意思就是担心我会让唐氏的资产外流是吧?
那我如果我愿意在这里立下军令状,誓我这辈子为韩焱守寡,终身不另嫁,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吗?”
林立过来劝道:“别冲动,没必要这样的。”
“你们不希望以为我唐氏的资产外流,我也不愿意看见你们改变唐氏的运营路线。
我承诺不嫁,唐叶可以有运营权,我也有一票否决权,这样,你们满意吗?”
在场的叔伯也有劝我说:“雪儿,你这并不是你嫁不嫁人的事情?我认为唐叶的提议非常合宜,我们没有必要让你一个女人来公司指手画脚。”
我卖掉唐氏的股份,我就等于放弃了韩焱生前的理想,我要是去买他们的股份,我这个时候,一时半伙去哪里找这么多的钱?
何况,我深刻地了解这群人,如果我要卖,他们一定会往低里踩脚,如果我要买,一定会拼命地往高里抬。
这只是他们逼迫我妥协的一种手段而已。
就在此时,我只听见会议室外一阵骚乱,有人喊道:“先生,不可以的。”
“这位先生,请你冷静点,放开,再这样,我们报警了。”
“先生……”
其中还搀和着女人痛苦的喊叫声,唐叶烦躁地问道:“外面什么事儿?”
结果话音还没有落下,会议室的门,就一脚被人给踹开了。
吓了我一跳,林立还以为有什么暴动事件,急忙将我护在了身后,而场面也的确很是惊悚与壮观。
之间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朝会议室而来,而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的手拽着一个女人的长,直接就往里面拖了进来。
女人似乎已经被人狠狠地修理过了,鼻青脸肿的,双手抓着男人的那抓着她头的手,双腿几乎是在地上拖着……
一路上都留下了血迹,众人都吓了一跳。
荣柏手一提,直接将那个女人如同一个货物狠狠地扔在了会议桌上。
女人几乎是浑身都是血了,身体扭曲地躺在会议桌上,就如同一条被打了七寸的蛇。
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我也是,瞧着桌上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荣柏指着几位叔伯说:“滚、滚,滚,都给我滚……”
他这么来势汹汹,气势上就把人给镇住了,几位叔伯好似都没有反应过来,在慌乱之中就这么灰头灰脸地出去了。
唐叶瞧见这一幕也是怒如火烧喊道:“人呢?外面的保安都是死的?”
于是过来几个保安,可惜还没有进来,就被外面的陈默给拦住了,好不容易打进来两个,也被林立眼疾手快地给放到了。
陈默与林立两个人一推一拉,就把会议室的门给关上了。
屋内瞬间只剩下我、荣柏、唐叶、林立,以及桌上的女人。
她几乎是想要爬到唐叶的面前去,虚弱的声音喊道:“救我、救我……”
我这才看明白,这个女人竟然是何楚?
我不知道荣柏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何楚抓到这里来?
荣柏指着唐叶说:“唐叶,你想欺负夏雪,可以啊,等我也死了再说……”
唐叶瞧着荣柏自然有点怕怕的感觉,都不敢距离他太近了,说:“你以为你死不了吗?荣柏,就算没有任何的证据,我也知道你是荣柏……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打唐氏集团的主意,但是,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不会让你们这对狗男女如愿的……”
荣柏气不过,一个健步上前,直接就反剪了唐叶的双手,拽着他的脑袋二话不说就往会议桌上狠狠撞了一下。
“砰”的一声,如同天上打了个闷雷。
我都害怕他把唐叶给弄死了,我喝道:“做什么?不要冲动……会出人命的。”
荣柏并没有听我的,再一次地抬起唐叶的脑袋往桌上撞,问道:“我只问你一次,撞韩焱车的货车司机是不是你请的?”
此时,已经好像奄奄一息的何楚虚弱地声音说:“不、不关唐叶的事,是我做的,是我一个人做的。
是我气他分开了我跟唐叶,是我想要报复他,不关唐叶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