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
“那你是不是想明白了,你说你,好好的,你这是在闹什么啊?我跟韩焱的感情这才刚刚稳定一点,好日子没过几天,你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啊?”
我以为他想明白了,我还挺高兴的。
小彧拧着两个行李箱在后面说:“哎哎,能不能别这么欺负小孩啊?有没有人管我啊?我还只是个孩子,是个孩子……”
我过去拿了一个行李箱说:“小彧,你说得没错,天还没有塌下来,你看我舅舅来接我了,那就没事儿了,早知道我们还能够玩两天。”
小彧说:“荣舅舅,你耽误了我们的假期,你怎么补偿我们啊?害我坐火车赶回来,累死了。”
荣柏身边有两个人,他吩咐说:“你们两个送小少爷回唐家,雪儿,你跟我走。”
我问道:“去哪里?我们应该一起去唐家,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情,你做得不对,我们现在应该去给爸爸道歉。”
有人过来拧小彧的行李说:“小少爷,跟我们走吧。”
荣柏说:“先跟我走,我慢慢跟你说。”
“还说什么啊?”
我还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直接被荣柏拽出了火车站,塞到了他的车上。
他说:“雪儿,等会儿股东大会,你一定要把你手中的票投给我,明白吗?”
车子明显是朝唐氏大楼开过去的。
我不明白地问道:“舅舅,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们跟唐家是一家人,你干嘛来这么一出啊?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啊?”
“我不是吃饱了撑着,而是为了今天已经盘算很久了,可惜,你当年不听我的劝,非要嫁给韩焱。
为了有个更好的理由收购唐氏的股份,我只能同意你们的婚事。
我知道如果有朝一日你知道真相,你可以会恨我?但是,我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为你的父母讨回公道。”
荣柏一下子正经起来,我真的是不习惯啊?
我听不懂问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讨回公道?”
“接下来我对你说的话,可能会让你伤心,但是每一句都是事实,你只能去接受,不能去逃避。”
我预感不是什么好话,我说:“我不听……”
我命令司机说:“去唐家……我这就给韩焱打电话取消股东大会,一年之后召开两次股东大会,连锁反应会很大的,何况唐叶母子的事情刚过去,负面新闻已经够多了,不能再给媒体话题。”
我拿出手机来,荣柏一下抓住我的手说:“你已经二十五岁了,你是个大人,不是个孩子了,有些事情,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我说:“是时候知道了,就让我知道嘛,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自己有荣夏公司经营着,荣夏是生产米面的,跟服装完全不搭钩。
唐氏又是上市公司,比荣夏的盘子要大不少,你成为了董事长,你认为你能够拿得下吗?韩焱是我丈夫,你这么对他,你不是打我的脸吗?”
听我这么说,荣柏生气了,说:“没有我们两个,韩焱能够当这个董事长,这几年不是我们荣夏两家的财力在背后支撑着他,他这个位置能够这么安稳地坐着吗?可是,这几年他是怎么对你的?”
此时,我觉得荣柏有点不可理喻。
我说:“我愿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觉得韩焱对我不好,那是你的事情,可是我感觉我能够嫁给他就很幸福。
他是没有我这么爱他般的爱我,但是,他现在应开始回应我了,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会爱上我的。
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倾覆我的一切,夏家的财产是爸妈留给我的,跟你没有关系,我愿意拿来帮他,你也管不了。”
是的,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我喜欢他那么多年,他能够跟我结婚,给我一起在神父与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宣读爱的誓言,愿意给我这个韩太太的名分,愿意把我当成老婆看待,我已经很满足了。
荣柏吼我说:“男人对于你那么重要吗?”
我不想听他说话,故此我想要捂上耳朵,他双手掰开我的耳朵。
我说:“是,没错,韩焱对于我就是那么重要。”
“为了爱他,你什么都不理不顾了?”
“对!我为了爱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我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如果他跟三年前一样出车祸掉到水里,我还是可以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把他救起来,哪怕我就这么淹死了也无所谓?”
“你知不知道他爸妈害死了你的爸妈,他是害死你父母的人的儿子,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儿子?”
“你从来都没有用心爱过人,你自然不会明白爱是什么东西?它就是一种可以让我失去自我的东西。”
我跟荣柏的话,基本上是同步进行的,两人在车里就跟比谁的嗓门大一样。
如果这一幕不是生在这个相对狭隘的空间里,我相信会更加争吵会更加激烈的。
听见荣柏的最后一句话,我挣扎的手突然一下子停下来了。
不可思议地瞧着他问道:“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