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寿倒是聪明,自那昆仑山脚下不远处,开设讲坛,习讲大道,一时间却是人头簇簇,不过这一举动却也惹的昆仑山阐教几人甚为不喜,如那久在昆仑山修行的云中子,他便化作一小道士,盘坐静听,起初还有些不屑一顾,但越听越感精妙,倒是收了轻视之心,虽不知白寿乃是何人,但还是仔细听讲。白寿乃是准圣修为,又的石矶真传,习得许多神通,自然有不凡之处。对于那云中子的行径,自然知晓,不过自己等人所作之事本就缺理,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其与众人见白寿如此,纷纷效仿,自昆仑山之下开设讲坛,一时间,昆仑山脚下倒是热闹非凡。
娲皇宫
娘娘手扶阑珊,面色略显苍白,破除那龙珠禁止虽是不难,但若是提取出这道鸿蒙紫气,却是吃力非常,即便娘娘手中有乾坤鼎这等至宝在手,但所需法力何等巨大,圣人虽说法力无穷无尽,但却是颇费心神,自不是易事。娘娘头顶三丈之处,乾坤鼎旋转急促,似是停滞不动,但周遭却显道道涟漪以及乾坤鼎灰蒙蒙的虚影。娘娘手指连动,不停曲折捏诀,彩光四溢,映射整个静室。娘娘面上严肃,银牙错咬,似是做出什么决定,突然娇喝,自口中吐出一团流光闪闪的清气。那清气一现,倒是灼灼生辉,将乾坤鼎激射出的混沌气流压制一角,娘娘不敢迟疑,法决不断,纷纷印在那团清气之上,只见那清气越显越大,不肖片刻,却是将那乾坤鼎轮罩在内,看不清何状?那乾坤鼎似是察觉道女娲娘娘决心,猛然将荡在身在的灰蒙蒙的气流以及那阵阵清气尽数吸纳至圆滚滚的鼎身之内,不过浑身却是颤抖的厉害,如同癫疯一般,震动的整个大殿堪比大海中的一叶孤叶,孤独无助。
一脸欣喜的石矶本自查看自己的变化,却不想娲皇宫如此变故,不敢怠慢,手上法决飘飞,道道射入刚刚平静的天都幻灭阵之中,那阵图一经催,猛然浑身一阵,通体幽光大盛,幽光之中略显混沌,只见道道煞气自阵图之中激荡而出,射向四剑,四剑经一番蜕变,更显威力,微微震动,却是自四把剑剑不断喷射出地风水火,将整个娲皇宫笼罩在内,看不清晰。
如今已到精要关头,娘娘自是不敢大意,如今已到了这般境地,若是一个不慎便会功亏一篑,不说自己耗费也如此大的功夫,耗费一团空玄气,就是那道鸿蒙紫气若是被毁去倒是可惜的紧。娘娘秀眉紧皱,大喝道:“还不与我出来,更待何时?”话音未落,但见那万丈霞光渐渐收缩,一声震天爆响,宛如混沌初开时的那一声砰然爆裂,以娲皇宫为中心,方圆万里之遥的混沌空间尽皆塌陷,被巨大的力量波及的混沌气流宛如盘古开天之时,不断幻化出地风水火,四处乱窜,犹如灭世之灾,暴虐不堪。演变成无尽的地火风水,翻腾不休,,好似被煮沸了的热水,娲皇宫内却是大多有娘娘法力护持,又有石矶大阵守护,只有少数物件被这等暴虐波及,倒是万幸。
石矶早已将紫电锤祭在头顶,这才护住周身,但却也是不好过,他本自身在风口浪尖,受到的波及也是当其冲,只见一身道袍早已破烂,犹是自己肉身强悍,也是一阵呲牙咧嘴。
娘娘头顶三丈之处,眩光耀耀,乾坤鼎嘶鸣一声,微微一颤,自鼎口徒然激射出一道紫气,倒是桀骜的很,一经脱困,就要激射而出,试图脱离而去。娘娘冷冷一笑,自语道:“贫道耗费如此大的功夫,岂会叫你离去。”转手一挥,便自被娘娘收了起来。本要收起顶上乾坤鼎,却不想那乾坤鼎来回摇荡,将娘娘法力排挤开来,化作一道流光,急急而去,朝混沌而去。娘娘大急,手上法决如同幻影,道道裹住小鼎,却不见分毫反应,先是一愣,而后却是微微叹息,躬身向混沌深处拜了一拜,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在说什么。
娲皇宫巨变自然瞒不过其余众圣,不过众圣均不知女娲娘娘道场为何生如此巨变,本自推算,但奈何天机浑浊,不甚明了,也只能作罢,不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