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心中慌了神,急急荡开孔宣肚子当中的污浊,一阵横冲直撞,却是将孔宣疼的呲牙咧嘴,即便他再怎么孤傲,也经不住这么折腾,手中弯刀掉落在一旁,神光四散,不见踪影,火灵和八臂云光蚁也不再动作,不知道是石矶还是火枭,立足静观。
镇元子也是一脸微笑,虽然对石矶这般不顾身份略感不齿,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种无耻的方法也能产生奇效,就像是现在,若是没有火枭横生枝节,石矶这种方法正是克制孔宣这种身怀至宝之人。
忽然,自孔宣背部再次出四道霞光,分别为黑、白、青、赤四色光芒。其中那道赤色光芒急急扭动,孔宣面目之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大汗淋漓,将他整个道袍浸湿。那道赤色光芒也越的跳动的激烈,一阵闪烁,却是从中显出一鸟,通体紫光闪烁,三足独目,生有四翅。生的奇特不比,正是刚刚脱困的火枭。
火枭一经脱困,独目之上却是紫光萦绕,时有红光闪现,正在暴怒的边缘,见满地打滚的孔宣,就要冲上前去将他生吞了,但一旁的火灵见自己的坐骑模样,心中大惊,忙挥舞手上法决,飞身上前制止。岂会叫它那般肆意,呵斥连连,火枭无法只能退至一旁,双目怒意横生。石矶现下犹自在这孔宣肚子当中,火灵虽然不知道石矶作何打算,但也知道,孔宣现在的情形,正是自己师尊所为,挥退火枭以及八臂,一脸关切的看着场中。
那孔宣肚中动静,他自然知道有人捣鬼,一边翻滚,一边大骂道:“何方鼠辈,尽然这样欺辱与我,有本事显出身来,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哎呀,无耻……之辈……”
石矶却是不管不顾,径自到处横冲直撞,只将孔宣疼的只差哭爹喊娘了。一旁的镇元子见孔宣如此,心中不忍,道了声道号,出言道:“道友,你且先自出来,这妖孽已然俯,料他也成不得气候。”
石矶可顾不了那么多,听闻镇元子出言,也不管不顾,出言道:“孔宣,你可是心服了?”
孔宣闻言,心中更是大怒,大骂道:“无耻道人,你这样的行径,怎么能教我心服,若是有胆可出来一战,若是我光明正大之下输了一招半式,我自当心服,任由你等处置。这般藏头露尾,暗地伤人,小人都不如。”
石矶冷笑,如今你我对敌,使用什么样的手段也不为过。再者说,石矶从来都没将自己当做一个正人君子看待过,他总是躲在被人身后,或者猫在犄角旮旯出出其不意的阴人,你说小人就小人吧!管我屁事,若是想活命还管得了那么多?石矶暗自想。自他投身洪荒之中,那肯吃上半点亏。石矶见这孔宣如此有骨气,心中暗骂一声:“奶奶的,小爷就怕你没有骨气!”
石矶闻言,心中冷笑,更是不将孔宣的话放在心上,竟然还在孔宣肚子之内乱蹦乱跳,若是叫后世之人看到了,一定会笑的前仰后翻,你道为何?原来石矶竟然在孔宣肚子当中蹦起了的,只是有点不伦不类,身着道袍,头戴金冠的石矶显得滑稽不已。但这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石矶兴致,反而觉得有趣,四处乱蹦乱跳。只疼的孔宣咬牙切齿,时蹦的几丈高下,时又突然下坠,自由落体而下,摔得七荤八素。只看得一旁的镇元子和火灵目瞪口呆,镇元子更是摇头苦笑,心中暗暗计较,日后千万不能和这石矶为敌,这般无耻,真的是洪荒少有,并且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还这样的理直气壮,端是面皮厚如城墙,当然了镇元子是不知道城墙是什么东东了。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叹息一声,徒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