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琴棺中起来之后到现在,她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婴儿,只是凭借本能在汲取阳气,甚至可以站在床边像雕塑一样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
而现在她变了,行为模式慢慢的开始像一个人,来了就爬上床把我摁在下面,看向我的眼睛里面有了神,有了色彩。
就像一个婴儿慢慢长大,会开始玩奶瓶了,在思考这个能喂饱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一方面是,她脱离了本能行事的模式,危险性会下降一些。
因为本质上讲,本能行事实是一种“兽性”,她会不会害自己,完全出于她的需要,没有任何感情和羁绊。坏的一方面是我怕她把我玩坏了,天知道她一好奇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快把持不住了!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这种考验简直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轮转,美妙中带着无比的煎熬。
我一咬牙把眼睛闭上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自己变成禽兽,她是半推半就的把我吸成人干,还是一巴掌把我拍死。
这两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顶住!顶住!
结果更绝的来了,她忽然停下,缓缓伸出玉指,把我的眼皮轻轻扒开,眨巴眨巴眼,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闭上眼睛。
我直接就崩溃了。
姐姐!不带你这么玩的!你不可以将“奶瓶”当玩具,万一被玩爆了怎么办。
你有考虑过“奶瓶”的感受吗!!
……
一个小时后,她走了,我整个都不好了,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她会不会害我,而是自己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我想起了黄毛给我的那个泻火的偏方,是不是换个方子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弄两颗安眠药,听到她来了立刻吃药,这样就能顶过去。
想了想,我觉的安眠药比泻火的方子靠谱,红衣女现在来的比较有规律,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来一次,偶尔用一下安眠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黄毛那方子太凉了,吃了拉肚子,泻不泻火难说,但力气肯定是泻没了。
……
冲了冷去火,美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约曹楠买了一堆早点去老宅,“烧饼大爷”昨天生气了,得伺候好,今天办事。
到了老宅一看,黄毛和烧饼脸竟然还在呼呼大睡,一身灰尘,像是在泥巴地里打了滚一样。
我一真奇怪,心说他们昨晚该不会是跑到桃树林去了吧,否则哪来这一身灰泥。
我急忙把黄毛摇醒,问他什么情况。
黄毛坐了起来,睡眼惺忪,道:“哦,你们来了。”
“你们什么情况,昨晚晚上打仗去了?”曹楠问。
黄毛晃了晃头,清醒了一点,道:“那个,暂时不开棺了,明天晚上我们去驱虫。”
“明天,还晚上?”曹楠大吃一惊,道:“明天七月十五,鬼节,你没开玩笑?”
我心头一哆嗦,明天农历鬼节,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日子,大晚上不在家呆着,跑出去是有多危险。
但我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说的驱虫。
烧饼大爷昨天可是斩钉截铁的说要开棺的,怎么突然一下就变卦了?
“不开棺了?”我无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