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王松放声大笑,笑声一阵盖过一声,忽然他脸色一整,忽然指着凌阳,冷声道:“小子,那天你敢打伤我,你死定了,我要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凌阳没有回答,而是淡淡地道:“我向来与人为善,和气生财。那天晚上已对你留了余地了,若是再敢使小动作,就休怪我行霹雳手段了。”
王松神色狰狞,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自有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周围的人惊骇,赶紧后退。目光盯着对面的面目模糊的年轻人,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王松指着凌阳,隔着大马路冷冷喝道:“小子,今儿有种与我来一场风水斗法么?”
金润湾那边,好些好事之人已跟在王松身后,遥看李万三等人。
凌阳一人站在化龙桥上,神情悠闲。
而左岸新城的工地北门,大门也正大开着,凌阳,李万三等人正站在那儿。
因为王松也来到金润湾的南门。
众人疑惑着,底下又有了新的变化了。
“难不成,他就是左岸新城的风水师?”
“他站在那儿做什么?”
“这人是谁?”
众人望过去,果然,左岸新城对着金润湾的北门的一座桥上,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
……
楼顶上一群风水师们感叹完后,忽然一人指着底下:“快看,那边桥上也站着一个人。”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王松并不是风水师,而是一个术士,一名修真术士。身为修真术士,一通则百通,在风水方面,多少还是有涉及的。
这些风水师们也就是有点堪舆本事,但绝对没有玄学方面的本领,所以王松那般神出鬼没的手段,惊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一些人甚至说:“与人家一比,我们这些老骨头瞬间被比成渣呀。”
王松那凭空而立,翩然飘飞的动作,使得这群风水师们全都睁大了眼,人群里就炸开了锅。
所以一听说左岸新城和金润湾相斗的事儿,一方面觉得对方炒作得太厉害,一方面,也是有来看稀奇的意思。
风水师也称地师,也称阴阳师,名气倒是有,至于本事嘛,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因为这些人正是蓉城的风水师。
几百米远的楼顶上,也还站着一群人,这些人有的穿唐装,有的穿中山装,有的普通着装,这些人若分散开来,倒也不惹人注意。若聚在一起,必会让人想入非非。
装了几天逼的王松,在人们祟拜的目光下,施施然飘到了南门,对,他确实是用飘的,再一次让老百姓大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