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往就用一些世间的刀剑简单地炼制成宝具,以御物之功当做飞刀飞剑使用,那在普通人看来也是神奇的法宝了。
由此也可见,培养一名真正出色的传人,也要付出很多资源和心血。虎娃的修炼,虽非理清水所教,但理清水在他身上花的代价,足以让世间高人皆瞠目结舌。而虎娃此刻想的却不是自己,最后终于开口道:“答谢每人一件法器、真正的法器,也就是灵器。”
白溪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而白溪英的表情都快哭出来了,颤声道:“一件灵器吗?”
虎娃皱眉答道:“假如是每人两件法器,你们恐怕也很难拿出来。……若觉得只是一件法器太轻微,那就每人再加两件宝器吧。”
凡器也称为宝器,法器也称为灵器,皆有上、中、下三品,虎娃倒也没有为难白溪英,并未强调是几品法器与宝器。白溪英还没说话,白溪虹已压抑着怒意道:“这怎么可能!”
族长父子的脸色皆难看无比,但虎娃却现田逍露出了笑意,只听这位老汉撇嘴道:“怎么不可能?小先生提出的条件,是最起码的报酬。……白溪虹,你也是一名修士,自以为高高在上、远比普通族人尊贵,那是否愿意为了别人去拼命呢?这种代价,你扪心自问,自己会不会答应!”
白溪英苦着脸,以哭腔道:“可是我们哪能拿出来这么多法宝?”
田逍正色道:“别的村寨可能拿不出来,但是本村寨有你白溪家,应该没问题。”白溪英的祖父曾做过城主,又拥有五境修为六十余年,不可能不留下什么。田逍曾是老城主的亲卫,当然多少知道些底细,直指白溪英能付得起这个代价。
白溪虹闻言愠怒道:“我们白溪家确实有几件下品法器,也有一些不起眼的宝器,但那是祖父所留的私产,并非族中之物。现在要保护的是整个白溪村,怎能只让我们家出这些东西?”
哦?原来白溪英出得起这些东西呀!那虎娃就一点都不担心了,板着脸慢条斯理的说道:“请问你的祖父是从哪儿来的?没有白溪村,怎会有他?没有他,又怎会有你们白溪氏父子?如今我们要保护的就是白溪村,你们难道不是白溪村的族人吗?
让全族付出代价,这当然是对的,但只有你们家能出得起这些东西啊!我们保护的不仅是族人与族中之物,也在保护每户人家的私产。那么私产最多者,也理应付出最多。你们家既然有这样一批器物,全族的人私产加起来,恐怕也远远赶不上。”
白溪虹冷哼道:“按照小先生的意思,私产最多者应付出代价最多。那么明日我就将祖上所留的器物皆运到城廓中,若这些私产已不在村里,您又该怎么说呢?”
田逍亦冷哼道:“你最好连夜都运走,那些流寇说不定就等在半路截杀呢!他们如果的到了这批东西,又何必再来洗劫村寨?族人们也就不必跟着你们一起倒霉了。”
白溪虹闻言变色,而虎娃又说道:“白溪英,你是族长,职责就是守护族人。而且这些年你身为族长,享受了村中太多的好处,假如白溪村被洗劫,请问你又算是什么人呢?若流寇洗劫了白溪村,损失最惨重的也还是你家,到时候那些器物恐怕一件都留不住。这已足以让你付出代价了,你又不是拿不出来!”
白溪虹:“我们家拿出法宝,那其他人又能付出什么?”
田逍冷冷答道:“出力,还有可能出命!族人们都要拿起武器保护自己的家乡。”
白溪英又问道:“共工大人,请问我们还需要再请几位高手呢?”
虎娃答道:“你们村的寨墙,连同寨门在内共有六个大的缺口,现在想完全修复已经来不及了,只有尽力先加固其他的地方。所以至少需要七名高手,其中六人各自率队守护一个方位,身下一人居中策应、随时支援各方。……我算一个,最少还需要再来六个人。”
白溪虹失声道:“这就是六件法器啊!”
田逍摇头道:“不,是五件法器、外加十件宝器。”
白溪英不解道:“怎么是五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