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琳娜随便地坐在椅子上,好象是个难以理解的神秘动物。秦满国和兄弟都对她有点敬而远之,这更多地是出于谨慎而不是矜持。于是,就只有阿来招待她了,因为还想着电影的事情,阿有些心不在焉。
“陈先生,你看起来很深沉哪!”琳娜请阿教自己怎么使用筷子,她说自己以前只用过一次。
深沉个屁,我是有心事。阿只好收起思绪,来应付这个女人。这时,琳娜竟然抽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这让屋里的人,还有侍者都呆住了。
“怎么啦,大学里的女孩子都这样的。”琳娜满不在乎地说道:“这又不是鸦x片。”
“这个,真是——”唐纳德先生无奈地苦笑着,似乎女儿的举止给自己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呵呵,琳娜小姐还,还真是开放。”秦满国收起惊讶的表情,又开始恭维唐纳德,“布朗大学,那可是很有名的大学,琳娜小姐的学识真是令人佩服。哦,对了,陈先生,我记得你好象说过,也在外国读过书,是伦敦吧?”
阿淡淡一笑,那是他编的履历,可他老是忘记,不是忘记,而是毫不在意,懒得去想。
“是吗?一个中国人跑到伦敦去读书,真是有趣啊!”琳娜很感兴趣地望着阿,原来那副装出的成熟样子开始消退。
“嗯,读了两年多,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学校,后来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阿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出来闯荡确实很能锻炼人,你现在可比学校里那些小男孩成熟多了。”琳娜笑了起来,突然凑近阿,低声说道:“那些家伙只会偷偷地对女学生评头论足,谈论哪些肯让你的手摸到裙子里……”
“咳,咳——”阿被酒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脸红脖子粗,他着实让这个有些超前的女人惊着了。
琳娜笑了,眼神里带着讥讽和嘲弄,好象在说,你我都知道这一切不过是玩笑而已。
酒宴结束后,阿将唐纳德父女送到旅馆,道了晚安,转身告辞。当从旅馆里走出来时,阿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族馆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轿子,声音就是从轿子里传出来的。他皱着眉头看着,又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走下台阶,来到近前,借着轿子一角挂着的油灯,终于辨认出了姚芳宝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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