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念见于纲在旁也是干着急,就把他叫出了休息室。
“我不是让你准时让伯父吃回春丸嘛?怎么弄成了这样,看他的情形,是受了很的大刺激。”于善洋差点就喝到了梅念的媳妇茶,只可惜就在那时,梅想离开了,梅念必须独立承担起家中的事务。于纲被自个儿耽搁了一辈子,梅念心中有愧,对于善洋的事情一直很上心。
“我也不知道,今天父亲碰到了个晚辈,可能是触景生情,诸时军的案件你知道吧?无错不少字”诸时军的案件当年在全国都很轰动,梅念应该也听说过的。
“知道,前任烟草局的局长,说起来该是你父亲的故交,不过当时北京政坛都说他们俩互相不对牌。诸时军下台,都说是伯父举报的。”梅念对政界的那些猫腻,耳详能闻。
“那都是扯谈,别人瞎说的。我爸为人耿直,诸时军案时候,他赶到新疆来看我,哪还有心思去举报别人,”于纲对于那些小道消息,很是不满。
“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怎么今天又提了起来,难道你们今天碰到的是诸时军的谁?我可是听说了,他的独生女和女婿全都自杀了,只有一个”卓枫还没说完,煎药房里,黄药师示意梅念快些进来。
“梅子饭团”素来只批药材,不过为了方便,也设了煎药房。于善洋此时所带的就是煎药房。只是偶尔也有接一些名贵药材的煎炖的活,今天的煎药房是空闲着的。
黄药师手里拿着一根断了的针灸金针,摇了摇头。刚才他欲替于善洋扎通被郁气堵塞的几处心口大穴,哪知针才扎了进去,就断了。
“小姐,人体之气分了多种,堵压在于老先生心头的几口气,沉积多年,已如顽石般坚硬,竟是连我的金针都扎不进去,药师无能,已经是尽力了。”黄药师方才动针时,一针扎进于老的心口大穴,只觉得针头纹丝不动。他心里奇怪,再下几寸,哪知道针居然就断了。人之身体肤表,怎么会硬得过金针?
“这次还真是我好心办了坏事,”梅念摸了摸于老的脉搏,他的脉搏和气息都还很正常,只有心跳却异常的微弱。回春丸保住了于老的筋络皮骨,却没能保住他的五脏六腑。
“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为什么伯父的反应如此激烈,”于善洋心中已经生了执念,可是回春丸却硬是靠着药物的作用,维持着他的生理功能的强健。
一强一弱之间的冲击力,让他体内的那股 郁气更加强劲,连刺入体内的金针都震断了。
“一言难尽,”于纲也想不到,就在刚才的一小段车程里,父亲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了?
“你还支吾什么,眼下的情形很危急,”金针无法疏通,那就只能让梅念用灵气来疏通,可是灵气疏通对普通而言,所要面临的痛苦甚大,不弄清楚于善洋心里的症结所在,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绝对熬不过灵气疏导之苦。
“他们遇到了我,师叔。是我把我外公的境况说了一遍,”小鲜站在了煎药室的门口,插上了句话。
“小鲜?这么乱糟糟的时候,你怎么跑了过来,不是添乱嘛。等等,你说你外公?你姓诸。”梅念看向了于纲,他点了点头。
“我不是来添乱的,我也不知道于大爷听我说完那番话后,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小鲜到了“梅子饭团”后,和药店的学徒们一打听,说是梅念和黄药师都在后头,小鲜来过药店几次,学徒们只当她是自己人,也就没拦着,径直让她进来了。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多说也没用了。阿念,先救我爸,”于纲已然明白,爸一定是瞒着他些什么,于纲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父亲怎么会如此失常。
“我救不了他,”梅念不以为此时的于善洋,可以经受得住灵气四处乱窜的痛苦。
“也许我能试试,”小鲜忽然开口,见室内的三人都不相信地看着自己,她再加了一句,“不过前提是要需要人帮我。”
“小鲜,不准胡闹,”梅念训斥着,小鲜的修为她是知道的,就连她都没把握能做好灵力疏导,何况是小鲜。
“我真有法子,不过,我如果救活于大爷,你们必须帮我问出来,当年到底生了什么事?我不相信我外公会销售有毒的烟草,”小鲜自信着,走到了黄药师的身旁,拿起了枚金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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