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难处告诉了夜殊后,夜殊还不气馁,再追问道,“不是还有另外一种剑嘛,若是五行一品灵剑买不到,那用第二种灵剑也成。”
王抱石苦笑不语,“第二种剑比第一种剑更难购得。五行一品灵剑虽说难得,但也还有些几率可以购得。譬如说有些出生世家的大锻师,在技艺成熟前,已经具备了中阶以上的火种,难免要出一些稚嫩的成品。只要不打上锻师烙印,流落到市面上卖还有一丝丝可能。第二种剑,是被称为‘诛器’中 一种,‘诛剑’。”
“诛剑?”夜殊此时就如同一块吸水的海绵,在王抱石这个学闻见识都高人一等的长辈的知识的灌输下,不停地吸取着关于修折的各类常识。
“普通的灵剑,或者是灵器,若非器师或是锻造师不肯留名,必会在某个位置打上一枚烙印年份,代表是某人某个时期所制,有些锻师器师年轻时籍籍无名,待到数十年后,技艺成熟,名声飞涨,往年的制品也跟着水涨船高,修真界就有不少人会以集齐某个知名锻师的一套制品为荣。诛剑就是由此衍生而来。凡是修者锻师器师的烙印,成为‘生灵烙’,至于神锻之流的,则为‘神光烙’,当然神器难得,神光烙也只是传说中的事物。而其余的,又特别是妖魔两族所锻的,因为使用煞法所锻,被成为“诛锻”。”王抱石讲解了一通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妖魔修者数万年间争斗不断,就连使用的器具也是分得一清二楚。
修者明分了五行之力,再根据不同的五行材料来炼器,而妖魔则不像修者那样,清晰划分五行,其锻造的各类器具也大多融合了金木水火土五大灵属。
“如此说来,最适合‘残’的还是妖魔的器具了,不管是灵剑还是妖剑,只要能用,就是好剑,”夜殊是个极讲究实用主义的人。
论起妖器,脑中晃过了腆着肚子,啃着仙果的妖猴的影子,她急忙又晃了晃脑,那厮除了会支使人会泼冷水外,哪像是有半分会炼器的摸样。
王抱石腹诽着,什么“残”剑诀,简直就是神沐用来欺骗未成年少女的鬼玩意,他苦笑几声,“你是不晓得,修者有修者的规矩,你想要是真的是妖器和灵器能混着用,那还区分什么是非黑白,正邪不两立的规矩。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使用‘诛剑’者,修者人人得以诛杀之。”
“什么?”夜殊吓了一跳,她可以想象无数个法术和飞剑齐齐扑面而来的惨烈境况,难怪王抱石会说第二种剑比第一种剑更难得。
王抱石安慰了夜殊几句后,就出门讨生计去了。
夜殊郁闷着张脸,带着满腹的牢骚进了菩提仙府,才刚进了仙府,就见仙府里一地的残花败叶,她倒吸了口冷气,也不知妖猴了哪门子脾气。
夜殊忙查看了蟒坤袋里的储备物资,好在妖猴没将火气撒到了袋中的物资上去。
眼看妖猴又要踱过来了,习练了一整晚的剑诀,却找不到灵剑的夜姝二话不说,入定进入了五灵法阵。
唯有五灵法阵,才是她真正的清净地。
“该死的人族,又入定了,也罢,让你想破头着急五灵剑去,哼,什么大锻师,什么三品灵火,没眼力的人族,”妖猴去了肚子里 那通邪火。虽说见神沐在内的人族修者很不屑,可在神沐讲解那一招“残”剑时,妖猴却看出了几分不凡来。
名为“残”,还真是残剑,更让妖猴诧异不已的是,那一招“残”剑,在妖族之中,竟也有一式,只得一式,差别只在分毫之间,可会使那一剑的妖,却是族中有名的剑痴。
它又将王抱石的那通话细细思量后,不由觑起了眼,心中有了主意。五行之剑或是诛剑?人族就只能想到这些法子?当真是郁闷不堪,可惜它如今却只能依靠这么个不开窍的人族。
五灵法阵里,弥漫着四股鲜活的灵气,夜殊缓了口气,好在还有这么一处安生地。
她忽是想了起来,早几日阴阳鼎进入五灵法阵后,产生的异象。那日在金苇江底,阴阳鼎为何会自动吸食了整具贼鲶的血肉?
夜殊拿出了那口阴阳鼎,鼎身仍旧是漆黑一片,表面的纹路也没甚差别,若要说吸食了贼鲶的血肉的鼎真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沉手了些。
夜殊拿着鼎,查看着。
忽听得一阵轻微的如流水般的响声,她怔了怔,定神往鼎中看去,这才现小鼎之中,多了样东西—一滩黑不溜秋,形如泥和水的混合物的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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