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秋猎,原本是让人开心畅快的事情,可因为接连生了太多的不愉快,皇帝也没了打猎的兴致,便提前几天回都城了,没想到刚到宫中,凳子还没坐热呢,边关就传来加急信函。
边关每次传来加急信函,皇帝都是如坐针毯,总担心又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了,立即传召了军机大臣还有丞相大人,一同商议军情。
御书房内,皇帝看完信件之后,气得浑身抖,将信件拍在书案上,怒道:“真是岂有此理!”
众臣下跪:“皇上息怒。”
“息怒?”皇帝气急:“叫朕如何息怒?边关传来信件,一共三份,其中一份捷报,一份哀报,还有一份是罪报。”
三份报,都让众人面面相觑,云长青忍不住心中担忧,问道:“皇上,恕臣斗胆,这哀报是为谁而传?”
皇帝也理解云长青担忧孩子的举动,说道:“此事与众卿无关,都起来说话。”
“谢皇上。”
皇帝看向云长青:“平青侯尽管放心,二位公子无碍。”
皇帝这样一说,他们也便明白这哀报说的是谁,刘卫祥心中哀痛,上前跪地:“皇上!难道说,难道说是我那苦命的外甥……去了?”
刘卫祥不提起陆将军还好,一提皇帝更加气愤,可是人都已经死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权衡再三,说道:“刘爱卿,朕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皇上……”
“陆将军是死了,不过朕实在是不知道,该是说陆将军死的太冤枉了,还是咎由自取,该死!”
闻言,众人又是一惊,纷纷抬眸看向皇帝,见他面色不悦,又都低下了头。
丞相直言不讳:“皇上,事实就是事实,有功就是有功,有过就是有过,与人生死无关。”
皇帝沉声点头:“丞相说的对,那朕就与众位爱卿如实说来,也便让众卿与朕,好好商议一下边关要事。”
“皇上请说。”
皇帝将其中一份信件放在一旁:“边关传来捷报,流寇再次起战争,因镇北将军身上有伤不能带兵出战,便由陆将军与云少司将军一同带兵,流寇人马两万有余,我军出兵两万,由云少司将军担任正前锋,陆将军带人兵分两路,左右夹击,本是一场完美战略,但陆将军却并没有及时赶到,以至于云少司将军带着一万精兵,对抗敌军两万有余的流寇军团。”
众人听的惊骇连连,云长青问道:“皇上,犬子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