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去撞的。”
“夫妻之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要不这么做,你哪儿会消气。”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舍不得的。”
说起这个,云揽月就哼了一声:“是,我是舍不得,可你就舍得,又是闭嘴又是放肆的,一副高高在上的太子架势。”
“七七,我吃味了嘛,男人吃味了就是这样的。”
云揽月叹息一声:“我与闻人墨不过是普通朋友,甚至可以说是连朋友都算不上,今天我不过是来谢谢他那天的救命之恩的,确实也有点别的事情要问他,这才支开了惠儿。”
“问什么?”
“你是非要知道,还是随口一问?”
燕北秦扁了扁嘴,转移了话题:“七七,父皇说今晚要举办宴席,还要将最好的猎物送给你,我们快些回去吧。”
“是,太子殿下。”
“七七,别这么叫我。”
“那要怎么叫?”
“我喜欢你躺着叫。”
“流氓!”
“七七,不生我气了?”
“哼。”
“你要是还生气,那就继续亲,亲到你不生气了为止。”
“燕北秦,你要不要脸?”
“不要,我要你就够了。”燕北秦伸手抓住她的小手,云揽月挣脱了两下无果,索性就由他去了。
两人到了营地,就见燕北惠和皇后在一起,燕北惠正着急的在说什么,她眼尖看到他们回来了,立即迎了上来。
“太子哥哥,你把皇嫂带去哪儿了?害的惠儿好找。”
“去哪儿了还用向你汇报?”
皇后笑着走过来:“惠儿说你们俩闹不开心了?是真的吗?”
燕北秦笑了笑,迭口否认:“母后听那丫头胡说,儿臣与太子妃不过是想撇开不相干的人单独在一起说说话,哪儿是不开心啊,母后看我们的样子,像是不开心吗?”
皇后点头道:“的确不像,母后都跟她说了,太子与太子妃感情那么好,不会不开心的,这丫头偏不信。”
燕北惠挠了挠脑袋:“难道真的是惠儿弄错了?”
云揽月偷偷在燕北秦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燕北秦面上看起来依旧笑的如沐春风,实际上早就牙关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