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哈佛,眉目冷峻的英俊男人穿着一身灰色毛呢风衣站在花树下,淡淡转身,静静看着她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莫名湿润了。多年以后,她告诉自己,那是自己梦境中寻寻觅觅的良人。
他在笑,那样的笑容冷漠中带着依稀悲悯的温暖,那里藏着看破诸事的淡定和历经坎坷的无情。
他对她伸手,“你好,我叫元清!”
那天,阳光很好,落在他眉眼间,却像是落在了她的心里。
她是天生的演戏高手,习惯将自己的真实伪装到内心最深处,她将自己的光辉和余热挥洒给亲人,于是伤痛独自舔舐。
不爱的时候,她可以伪装坚强和不在乎,一旦爱,过往诸事加重。
那年,她提着行李正式入住萧家城堡,欣喜激动而至,但立身城堡的时候,瞬间有一盆冷水沿头浇下,直到那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她在想:“徐药儿,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她自嘲,她失笑,但已经走进萧家,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一个人可以把基金、把金钱交给别人去管理,却没有办法把心交给别人去保管,徐药儿心动在美国哈佛,心死在k国都。
她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六年悉数贡献给了总统府,从23岁到现如今的29岁,她的心路历程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她把自己的满腔炙爱,爱而不敢爱转化成朋友间的轻松无谓,那么真实,那么自然,连她自己都给骗了。
23岁,她见识到何为总统府,何为总统府高智商菁英,她见识了史上最年轻秘书长的办事高效率和雷厉风行,那样的位置并不见得人人都能做得了。
元清和萧何默契很好,有时候想法惊人的一致,后来她知道所谓一致,并非是默契,而是元清善于窥探人心。
那时候,她的爱掩藏在佩服余晖下,偶尔偷窥都会觉得炫目晕。
24岁,她深刻意识到元清的优点,睿智,幽默,大气和儒雅,她淡淡含笑的同时,身体里面有个自己在狼狈大哭,哭声绝望而苍凉。
25岁,总统府有男政客要追求她,当有一天他拿着一束花交给她,她仍然忘不了心脏那里传来的炙热跳动,可那样的高温搏动,最终抵不过他的一句话:“你可以考虑看看,这个年轻人其实还不错……”
他永远都不知道,一个女人的心可以因为一句话升上云端,但也可以因为一句话坠入万丈悬崖。
26岁,总统府的人都说她是一位春花烂漫的女人,都说她笑容洒脱,都说她大气优雅,她将自己一点点雕琢成了职场白骨精,但爱人的心却越沉淀,藏得太深,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出来她是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