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看到刘辩没事,忘却疼痛的两人,十分欣喜。
就在刘辩不知说什么的时候,却听张任一声怒哼——
“哼……”
伴随着怒哼,两人松开了寒枪,却冷眼看向对方。
“刘辩,你这是何意?”
“无意。”
刘辩说着,在身上撕下两块布条,分别系在两人的手掌,试图减缓流血。
“孤,久闻将军大名,特想讨教一二。
殊不知,两位爱将护主心切,上前阻拦。
然而,刚刚若不是在下出手及时,两位爱将的手臂,势必伤于阁下的枪技之下。
关键时刻只能选择救下二人,不屑一切代价的救下,因为他们是为了孤才会冒险。
将,尚且如此,孤,岂能惜命?”
闻言,不等张任做出回答,祖逖、甘宁双双拱手作揖。
起初二人看见张任举枪攻来,本能的想着拦下这一击,却没有料想到,对方竟是杀招。
同样庆幸,被宁愿舍弃自我,救下两人的刘辩现,且实施破解之术,结果竟是自己险些遇刺。
再次想明白此间一节,两人双双跪倒在地,“主公!”
“还是那句话,将,尚且如此,孤,绝不惜命。”
刘辩说时,将两人扶起。
听到这话,以及看到三人的举动,张任瞬间放下寒枪。
张任是枪神童渊的弟子,平日里除了学习枪术,自然还要学习做人。
对于刘辩的一番话,以及三人的举动,深深的打动他。
至少,他所见过的主公,如刘焉,却没有像刘辩这般,爱护属下将领,视如己出。
“刚刚本想向将军讨教,却不料被两位爱将打搅,冒失之处,还请将军见谅。”
刘辩说时,仍旧保持应有的礼貌,拱手作揖。
“你,你……”
不等说出后面的话,张任已然老脸红透,“在下偷袭在先,若是冒犯之处,还请你,请你见谅!”
张任抱枪作揖,别过头去,没有正眼看向刘辩。
倒不是仍旧对刘辩存有不屑,相反,此时内心十分愧疚,无颜面见刘辩。
见此,刘辩心底暗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临战对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谈不上冒犯,将军无需客气。”
刘辩仍旧保持仁者、大度的态度。
很明显,我都要杀你了,你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麻蛋,装13给谁看?
可越是面对这般的刘辩,张任越是觉得惭愧,且心乱如麻,不能自已。
“张将军,不如,我们再来过?”
刘辩做出讨教的模样,拱手执礼。
见此,愈觉得羞愧的张任,当即拱手作揖,“你,你休要这般待我,否则,否则会羞煞在下!”
羞煞?
听到这两个字,在张任口中说出,刘辩反倒觉得这货有些可爱。
同样,祖逖、甘宁二人也是十分诧异。
就在刘辩故作不解之际,张任躬身道:“大王,在下佩服,在下从未见过像您这般的主公。
请恕刚刚张任的无礼,还请您恕罪。”
恕罪?
听到这两个字,甘宁、祖逖似乎有些不解,也有些似懂非懂。
“哈哈哈……”
刘辩突然大笑,上前扶起“枪王”张任。
门外的罗成,看到整个过程,却没有制止,仿佛早已料到一般。
……
两个时辰后,城中却生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