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眼见葭葭脑子转了一圈,便将目光放到了那三只八阶妖兽身上,不由大骂,“找了一圈竟是找了三个最不可能的人,不,是妖兽!怎的不想想他们三只妖兽当时在做什么?有那等闲工夫么?”
“不是他们的话,”葭葭的目光在卫东与路泽身上游移了一会儿,最后不确定的开口问道:“可,可是卫真人?我与那位路真人可是一点不熟啊方才他也并未看向我这里,反倒是卫真人方才时不时的看向我这里。”
“我却也不知道,只是这二人皆有可能。”器灵说着,将目光放到了那二人身上,不知怎的,似乎是一种天生的直觉,就是不肯将路泽落下,“定是他二人中的一个,方才我察觉似是有一双眼睛在看你的手。”
“看我的手?”葭葭听闻却是不由耸耸肩,看了眼自己的手有些好笑,“看我的手做什么,要紧张也当是看我丹田才是。”
“你,你这个蠢笨的。”器灵眼见葭葭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现在身上的秘密那么多,若是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动点小心思,你便等着哭吧!”
“我身上的秘密不就是你么?”葭葭被这器灵严肃的话语不禁也起了疑,可是心中却是极为不解,“当真是奇怪,我这双手有什么奇怪的?”
“我虽说说不清楚。”器灵却是似乎自己仍在迷雾之中,“你这双手接触过的雷劫可不少,灵气比常人的手还要充沛上许多,在如此多的雷劫之下仍能如此,不定当真有什么大造化呢?”
“还能有什么大造化?你倒是说来听听!”葭葭被这句话说得不由得亦是突然来了性子不停催促着器灵。
“我说不出来,但是你这双手中似乎蕴含着一种说不出的能量。”器灵正在暗自疑惑间,不知怎的,目光放到了葭葭的身上,恼羞怒道,“你莫笑,我虽说现在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很快便会明白的。你等着吧!”
“等着?”葭葭却是突地勾起了唇角,原先偷笑的模样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满脸的肃然,“我等本来就不是圣人,岂能事事明白,你着实不必如此,便是白泽,亦有不知道的事情。”
“对了,说起白泽。”不了,葭葭不说还好,一说,器灵竟是突然开口道,“它身上似乎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我虽然不知,却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此为不妙啊!”
“别的东西?”葭葭只觉今日她当真是疑点重重。
“我说不清楚。也许可能那个是我离开的年岁太久的缘故吧!”器灵叹道,“数十万年前,我与白泽侥幸有数面之源,如此祥瑞之兽,晓天下事,通万物情的祥瑞之兽身上的气息纯净的似乎能将你同化一般,与他说话,更是一种极大的享受,可是现在却似乎不是这样,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这是不妙的表现。有朝一日,当白泽不再纯净,他可还会拥着一双慧眼?你怎的就不想想其中可大可小呢?”
葭葭听闻却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只是让那器灵兀自叹下去,白泽若是如此,他既担负昆仑镇山神兽之名,这岂非是昆仑将衰的征兆?
神兽如此,昆仑危矣!器灵越叹却是越严重了起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