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他便越觉得是这样,以他爷爷的“老奸巨猾”想来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正好趁着这次提主管,向付海义打听一下爷爷的事情,看能否问出点儿什么来。”
最近一段时间,有关他爷爷的事就像是压在他心头上的一块石头,让他难以喘上气来。
当他们回到别墅时,时间几乎已经来到中午,期间夏天骐还接了一通曹金海打来的电话,在电话里曹金海根本不知道他被梦魇附身的事情,只是说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但是醒来后却全然记不得了。
夏天骐倒是乐得曹金海能够像普通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在电话里就只是找了个理由,大概对于他家的事情解释了几句。
曹金海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再想多问的时候,夏天骐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就只是让他再有什么事情,及时打电话找他。
从外面一回来,夏天骐便直接钻进了卧室里,背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涸,但是愈合的皮肤却和衣服粘在了一起,轻碰之下都会引不小的痛感。
夏天骐只得慢慢的用水沾湿,之后再一点点的将衣服从伤口里扯出来。
忍着疼痛着急忙慌的洗了个澡,夏天骐回到卧室后又重新给伤处上了些药,之后便也懒得包扎的趴在了床上。
“昌野,书成,大海已经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想到自己没能及时阻止李昌野和杨书成的惨剧,夏天骐便难掩自责,暗暗誓以后在面对灵异事件时,一定要细心留意,反复分析其中的疑点。
强烈的倦意开始入侵,没多久,夏天骐便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他看到了李昌野,看到了杨书成,他们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酒桌上,杨书成和李昌野不停的再劝他不要自责,说他们并没有怪他,别忘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这一觉夏天骐感觉自己睡了好久,不过醒来后身体却没有那种疲乏,反倒是形容不出的轻松。只是他的脸颊湿湿的,眼角仍挂着几点尚未干涸的泪珠。
“遗憾的一页揭过去,我依旧要做那个乐观的夏天骐。”
夏天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便像往常一样,想要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然而……却忽略了他的背伤,一时间卧室里惨嚎声不断。
当夏天骐包扎完伤口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了刚刚关掉电视往楼上走的冷月。
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昨天的突然“变脸”有些过意不去,竟主动开口问候了夏天骐一句:
“你要出去吗?”
“嗯,出去吃口饭,然后去找付海义。”
说完,夏天骐又忍不住臭屁道:
“怎么了月月,要不要你骐哥开车带你去兜风啊?”
“路上注意安全。”
留下这句“叮嘱”冷月便路过夏天骐,直接上了楼。
也直到冷月上楼,夏天骐才反应过来,冷月这是变向咒他呢,不由对着楼上喊了一句:
“冷贱人你学坏了”
开车进入世纪大道,夏天骐便一路疾驰,向着黄金写字楼的方向驶去。
在出来之前他已经用通讯器联络付海义了,说有事要找他,付海义也没问他是什么事情,只是告诉说他现在人在黄金写字楼,说他会在这儿待到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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