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绝对的爷们啊!”
楚寒直等车子跑出上千米后才说话。
他看着武兰,明知道这可能还是会让他有生命危险,路两边还是有机会出现悬崖好让武兰将车开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实话实说。
老实人憋不住话,没办法啊!
“爷们就爷们,那又如何?”
武兰经刚才这一闹已经解气了,她也不可能真将车开到悬崖下去,跟楚寒打闹,跟刚才那辆车的冲突也不过想将今晚的紧张泄掉而已。
所以她听了楚寒的话并不生气,俏脸微扬道:“那现在我们算不算是哥们?”
楚寒当则正容:“算,绝对算,谁说不算我就跟谁急。”
武兰笑道:“那去到燕京请哥们吃餐饭不为过吧?”
“不过,不过。”
楚寒连连应诺。
能不应吗?
他可不想武兰真的将车开到悬崖下面去再跟他讨论吃饭的事。
“那就这么说定了!”
武兰笑了,笑得很开心。
既然不能相爱,当哥们也好。
武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她将车速放慢后双手松开方向盘,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了一点在手心上往脸上抹,很快她的脸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跟着她将瓶子递给楚寒。
“呼!”
武兰左手抓紧方向盘,右手梳理了几下头后伸手将车子的C’打开。
脚下微用力,油门加大,车子再度加速前驰。
车内,歌声响起。
那一天,我不得已上路。
为不安分的心。
为自尊的生存。
为自我的证明。
路上的心酸已融进我的眼睛。
心灵的困境已化作我的坚定。
在路上,用我心灵的呼声。
在路上,只为伴着我的人。
在路上,是我生命的远行。
在路上,只为温暖我的人。
温暖我的人……
听着这一歌,楚寒和武兰都有些许的感触。
虽然这歌不能完全应境了他们此时的心情,但两人现在确实是在路上啊!
武兰突然醒起一事,好奇问道:“对了,楚寒,你之前用来伤人的暗器是什么?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已经卸了装恢复原貌的楚寒正闭着眼睛听歌,闻言微愕:“什么暗器……哦,你是说这个啊,呵呵……”
楚寒有点不好意思的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牙签:“这个就是我的暗器!”
“牙签?你哪来这么多牙签?“武兰很是讶异:“你不会什么时候都兜着一口袋的牙签吧?难道你满口蛀牙,随时要挑虫子出来?”
“哥们,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楚寒道,“我是在我们吃混饨的那个店顺手拿的。”
哼,那老板娘竟敢鄙视哥。
哥大度不跟你一般计较,拿你一瓶牙签权当是你鄙视哥的代价!
“不会吧,你偷人家的东西?”武兰深深鄙视,“原来你人长得不帅,人品更不行!”
楚寒翻了翻白眼:“那我要是去了燕京还要不要请你吃饭?”
“要,当然要。别人请客吃的饭才是世上最香的。”武兰赶紧道:“免费,才是最好的……咦?”
说着,武兰突然将车子减速,有点讶异的看着前方。
“出车祸了?”
楚寒也看到前面有状况了!
前面的路上有十几辆车横七竖八的停靠在路中间完全将路给堵住了。
一群青年男子正不时的朝这边看着。
当看到武兰和楚寒的车子时那帮人似乎精神一震,然后有三个青年男子快步的走过来。
“冲着我们来的?”武兰皱了一下眉头,将车子停了下来,“会不会是老爹的人?”
楚寒眼有冷光:“有可能,看看情况再说。”
很快,那三人走到车前,一看到武兰双眼皆是大亮了起来!
“啧啧,小娘们好漂亮啊,怪不得刚少要我们拦下来。”
“看这骚。样,绝对够劲。哈哈,我是担心刚少吃不消。”
“不是还有我们吗?刚少哪一次有好东西不是便宜我们的?”
“也是。”
这三个家伙完全无视楚寒,走到驾驶位的窗前时其中一个青年男子敲了敲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