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将大地映得金红一片,狂风掠过大地带起阵阵尘土。
一个修士急速的穿梭在这边大地之上,火红色的长随风飞舞,一身锦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英俊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双手背于身后脚踏九星连珠破风而行,脚下的景物急速的变换着,无不说明他的速度之快。
凌宇经过半个时辰的连续飞行渐渐接近了兀鹫寨的势力范围,沿途看到不少村落似乎都属于兀鹫寨的统治之下,只是从感知上凌宇看得出他们生活的并不如意,早晨是生火做饭的时候,可是百户居民竟然不足二十户家中有炊烟升起,如果不是村民过于懒惰就是他们根本无米下炊。
事实很明显是后一种,看着那零零散散的点点炊烟,凌宇灭掉兀鹫寨的决心又强了几分...
“这帮混蛋家伙,呼...回头再说吧,现在如果帮助了这些村民,那势必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就不方便解救廖无涯和他未过门的娘子了,罢了~先放过你们,回头再收拾你们。”凌宇边飞边喃喃自语道。
一道流光闪过天际,凌宇将飞行速度又提升了几分,为了避免被鹏玲安插在村民中的细作看到,他飞得极高,天空中狂风猎猎吹袭着凌宇的锦袍,天空白云朵朵急速的向后方飘去,太阳正慢慢的没入云层,凌宇目光炯炯有神,一直凝视着下面的景观,暗暗记下这片区域自己遇到的村落,想着消灭兀鹫寨以后替乡亲们做点什么。
终于凌宇现了前面一个庞大的建筑群,无数的房屋错落在一起,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临大敌一般的警戒着,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兀鹫寨了。
凌宇想了想如果自己贸贸然冲击去可能会没办法救回廖老伯的儿子,需要乔装打扮一番才是,凌宇悄悄的从天空中飞了下来,正巧这时一个胸口印有兀鹫寨标志的寨兵出现在一座茅屋前面,凌宇二话没说对着他的后脑勺轻轻一捏,咔吧一声脆响寨兵的脖子就耷拉了下来,不用想肯定死翘翘了。
对付这些无恶不作的兀鹫寨兵丁绝不能心慈手软,凌宇暗暗对自己说道,将这名寨民的衣服扒光,拎着这件上面满是酸臭味道的寨服,凌宇死的心都有了,这要是被玉儿看到了,自己肯定别想再碰她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用真气将衣服上的酸臭味道清理了一遍,他没敢完全清除,不然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草草的将那名全身清洁溜溜的寨民扔到地窖之中,又在尸体上铺了一层草席,看到周围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他又开始琢磨怎么装的想一些,凌宇利用一些染料依葫芦画瓢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搞了一个兀鹫寨的标志,又用一些炉灰什么的将自己白皙的肌肤涂抹成灰黑色,就连自己的牙齿也没有放过。
为了再逼真一些,他甚至还躺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又往身上泼了点柜子里劣质的烧酒,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以后才打开茅屋向着山寨走去。
每天山寨的寨兵都有几万人进出,凌宇只是将那名死去寨兵的腰牌扬了扬就被放了进去,凌宇内心这个郁闷啊,看着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原本飘逸艳丽的红色长,被自己用尘土和染料搞的跟乞丐一般,满脸满身甚至是满牙的炉灰都白忙乎了,不由得内心特别的不爽。
两个看大门的小头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张嘴就骂道“你站这里干什么,赶紧滚进去,要是敢偷懒小心鹏二当家的厉害,你也知道这一天下来死在她手里的兄弟,没一千也有八百了,眼睛瓷实点,赶紧滚。”
凌宇没有回答只是拼命的点头,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山寨....
兀鹫寨看上去挺庞大,不过里面却鱼龙混杂,等级制度特别明显,普通的一些寨民只能挤在一间间破烂的瓦寨之内,睡着大通铺,经常是上百号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而稍微有些地位的小头目则多半居住在一些小型的寨房内,房子虽小可是五脏俱全,不是那些低等级的寨兵所能比拟的。
至于那些统领一级的人多半居住在内圈的兀鹫寨内,靠近议事厅和鹫神殿,平常他们也都是起床后习惯性的区议事厅等待命令,没事的时候就三三两两的凑一起赌钱,喝酒,耍女人。
凌宇所要找的人一个肯定被关押在牢房内,另一个...凌宇考虑是不是应该被关在这里的女眷营里面。
从一条小路越过周围篱笆砌成的院墙,沿路向内走去,兀鹫寨看上去犹如一只趴伏在地面之上的鹫鹰,漆黑的寨墙加上周围不停巡逻的寨兵,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远处一座高大的建筑耸立在兀鹫寨的中心,看上去恐怕又千丈之高,建筑的顶部坐落着一只庞大的三兀鹫图腾,周围大大小小的房屋都是围着它修建的,每一道寨门都开在不同的方向,搞越几十丈的寨墙将兀鹫寨里里外外包裹了起来。
三丈大小的巨大火盆矗立在兀鹫寨寨门的左右两旁,而寨墙之上则插着一只只已经熄灭了的火把,寨墙之上有一个又一个的梯子,供那些寨兵站立其上,一队队的寨民带着弓弩守卫在寨墙的顶端,每个寨墙大约五十丈范围都会有一个碉楼似的建筑,里面四周布满了杀伤力极强的重弩和强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