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城的高官都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中的时候,与此事毫无关系的老百姓们仍然重复着每天该做的事情,生活没有受到影响。
杜越去叶家拜访了叶芷馨,说起来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她。自从上回叶芷馨生病以后,他就很少去过叶家宅子了。
到了现在,杜越大概是忘记了佣人们说过的那些闲言碎语,再见到他们的时候还能够亲切的打招呼。
“大家好啊,我又回来了。,”杜越路过园子的时候,对管家微笑着说。
老管家也冲着杜越笑了笑,算是跟他打过招呼了。
月嫂戴着橡胶手套在太阳底下刷电饭煲。这个电饭煲用的时间久了,底下变得又厚又黄,她必须用铁刷子才能将锅底给洗干净,这是个费力气费时间的活,她怕在厨房里面会吵着别人,所以就挪到了院子的池塘边上。
向对待别人一样,杜越走过来的时候也向月嫂张妈问候了一声。
月嫂用沾着洗洁精的手捋了一下头发,抬起头,说道:“小杜呀,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小姐给开除了呢。”
“没有啊,谁说要开除我的。”
月嫂尴尬的笑道:“呸呸,你瞧我这张臭嘴。回来了就好。哦,这会儿你没事做的话帮嫂子换盆水吧。”
杜越靠近些,说道:“呦,我忽然想起来叶小姐还在等着我呢。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月嫂翻着白眼,在杜越的身后吐了口唾沫,碎声骂道:“神气什么,不就是叶小姐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你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走着瞧吧,早晚有你倒霉的时候。”
杜越听到了月嫂在背后说的那几句牢骚话,他故意停下脚步,打了一个喷嚏,说道:“是谁在我的背后说坏话。张妈,不会是你吧?”
月嫂忙陪着笑脸,说道:“你肯定听错了,我从来不会在背后骂别人的。”
说话间,从旁边的小径上走过去一个烫卷头发、穿着白色围裙的年轻女佣人。
杜越的目光跟着那个女佣人的移动而移动,他看的有些出神。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女仆长相漂亮、身材也好。不由得就勾起了杜越的男儿本色。
“张妈,那个人是新来的吧,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杜越问道。
月嫂站起来,用湿漉漉的手拉了拉杜越的袖子,说道:“我劝你一句,没事别和那女人走的太近。”
“为什么呀?”
月嫂用了按了一下杜越的额头,说道:“你傻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红颜祸水吗?她呀就是狐狸精,才来这里不到两天,就把叶家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我一直都看好你,将来没准你就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可不能为了那个小妖精毁了大好前程。”
杜越沉下脸,说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叶老爷子知道了,还以为我在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好了,你就洗你的锅吧,我要走了。”
杜越的工作很清闲,有时候甚至是那种无聊的无事可做的。虽然当初签订的合约是要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叶芷馨,可是那种事情只是一个理论值,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而且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在擅离职守,在外面奔波。真的要是让他一直就这么呆在叶家,整天盯着叶芷馨那张脸,他肯定会闷出病来的。
不过,新来的女佣人给杜越带来了极大的兴趣,忽然觉得自己不那么清闲了,或者说他必须身不由己的去做些事情。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杜越觉得这个新来的女佣人有很多值得怀疑的地方,他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多过它,一时间却有想不起来了。
按理来说,叶家根本不缺少佣人,无缘无故的又从外面请来这么一个年轻的女人,其中一定有隐情。
这天中午,天气不错。杜越把汽车停在下水道的地方,给水龙头上接了一节软管子,无聊的清晰着车身。
不远处,一个高挑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过来,并且用柔和的声音喊着杜越的名字。
叶芷馨大病初愈,气色仍旧不佳。她拉紧了毛织披肩,侧头伤感。
“运气真是不好呀,你用水把汽车给淋湿,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外出了。”
“你没说过要出去呀,你应该事先给我打声招呼的。”杜越无奈的说道。
“是啊,我也是刚刚想起来和预约过心理医生。”
“你要看心理医生!”杜越很吃惊。从黄石桥镇回来后,叶芷馨就一副病怏怏的样子,难不成她是受到了刺激,精神上出了问题了吗?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杜越心想着:这可不得了,如果叶芷馨真的患上了精神分裂症,就很有必要对他的大小老婆进行重新排序了,总不能让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女人掌管后宫的生杀大权吧。
“为什么要去看心理医生呢,我觉得你的状况非常的好呀。”这句话是反话,目的是要让叶芷馨自己说出口。
果然,叶芷馨跳进了杜越挖的这个坑里面,主动说出了内心的正是感受。
叶芷馨说道:“你误会了,我去看心理医生是因为我的睡眠不太好,这些天我经常会在梦里见到一个全身血淋淋、脸上缠着绷带的人。那个人的样貌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向我爬过来。,然后我就从梦里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