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铿锵三声有力的哼声,屋外空间不断扭曲,无数异彩的光丝不断往屋内流入;海面上由于受到屋内玄印的影响竟掀起百丈高的巨浪,巨浪带着无数冰山如猛兽般驰骋着向群岛袭来,大有直接要将群岛倾覆之势;而就在此时,岛上光罩轻微一闪,巨浪犹如在时空中遭到禁止了一般,百丈巨浪竟然就保持现有的形态一动不动,就像是勇猛的野兽被人做成了标本一样。
岛内,屋内床外的两人面色凝重,但手法灵活巧妙的变化着姿势,彩色光丝将床上的女子如蚕蛹般包裹了起来,片刻光丝便将女子的身体全部包裹住了,一丝丝带着血色的碎布从光丝之中渗出;丝蛹在两人变化手法的情况下慢慢竖起。
“差不多了!将其带到熙母瓷晶洞中!”其中一人说道
另一人没有说话,而是挥手将空中不断涌来的光丝挥散,随即双手以雷霆之速结印打在了光蛹上;二人牵着光蛹上漂浮着的光丝连同光蛹消失在屋内,不久后男人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屋中,看着空空如也的大床,那片片血迹让男人眼中打转的泪珠再也包裹不住了犹如奔流一般向外倾洒,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由特殊材质做成的几乎不可能毁坏的地板顷刻间如面粉一般被震得粉粉碎。
而岛外的那几层百丈冰浪瞬间被震得向岛外的海域射去,细细的冰粒如时空中穿梭的光子一般,海面上由于长期严寒所形成的冰川被其轻描淡写的化成了虚无,而冰下极度寒冷的海水也被带起来,形成了数百丈的海浪,海浪紧随冰粒群之后;就这样海浪一路毫无阻力的向大陆这边奔驰而来,而且势力有增无减;
大陆边缘的一处岛屿附近零星的几个让人诧异的白点在灵活的移动着;
“大哥!二哥!三哥!快呀!别再让那小东西给溜了!我都已经盯了它两天了,爷爷八十大寿就要到了,我要抓它送给爷爷当寿礼的;”一身穿白色兽皮披风的身影一边急速奔跑一边着急的娇叫道,兽皮披风将其身子裹得很严实,但是还是掩盖不了其身子瘦小的事实;
“放心吧!小妹!它跑不了!二弟!三弟!”追在最前面的大个男子朝左右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朝着双侧分开;
放眼前面白茫茫的一片,除了冰还是冰;修为一般的人还真看不出什么,可能以为这四人是脑子有病,拼着耗神念过度而死在冰寒之下危险在冰上玩追逐游戏;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其实四位少年的前面有一只白得有些剔透的小东西在以近乎瞬移的方式来躲避后面的追捕;
它就是极地谗狐,其实它不属于狐类,但是由于体型和外貌都及其相似,所以见过的人就给它起了个这么名字;名字中有极地是因为它一般只生活在北域极度寒冷的冰窟之中,专门以捕食极地寒蝉维持身体所需,而且其对寒蝉的嗅觉几乎达到了逆天的地步,这种进化的原由也是它名字的后半段的来源;
极地寒蝉生活在寒冰之中,通体剔透与寒冰无异;寒蝉以自我分离的方式繁衍后代,其特殊的身躯和本能令它能自由的在冰中穿梭而不受坚硬如钢的冰所阻扰;寒蝉每隔三年就会分离一次,一次可以分离出四个到七个幼体,这些幼体一经分化就会各自离开,而一只幼体要分离的话则需要等九年时间,也就是初次破茧之后;因此极地谗狐一般只对其分离后的母体进行捕食,一是因为其分离之后本体会非常虚弱,便于捕抓,如果不是这样,谗狐几乎不可能抓得住它;二是因为谗狐的智力几乎可以与成年人相对比,如果一味的捕杀寒蝉的幼体会令寒蝉的数量急速下降,这样用不了多久别说寒蝉绝种了,就连自己也要被饿死,而幼体相对与母体所能提供的所需能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此也没必要去抓幼体了,抓一只母体便足够它六年内不用再进行捕食;当然,如果那样的话,其生长速度也会受到不小的限制;
谗狐虽说馋,但只对寒蝉母体馋,要是哪有一只寒蝉母体,别说是在千丈冰上之内,就是在地心或是天空之中它都会尽力一试;即便在其拥有极高的智力的情况下,寒蝉对其的诱惑力也足以让它变成智力低下的低等生物;因此要抓它,最简单和最难的办法就是先抓住一只寒蝉母体;只要有了寒蝉,你可能会抓到一群谗狐;但是寒蝉即便是在其最虚弱的时候想要抓它也难于上天,因为其在冰中几乎是虚无的存在,任何形式的探识都对其没有效果除了谗狐的鼻子;
“三菱绝天!”
就在谗狐要往一处冰洞之中串进去的时候四周的空间突然凝固了一般,谗狐没刹住一头撞了上去直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