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痛打色狼
2015-10-16 作者: 电子玩偶
第七章 痛打色狼
“叮咚”门铃不合时宜的响起,郑亭放下手中的杯子和游浅交换了个眼神,起身去开门,从门镜看到是章辰站在外面,郑亭按下通话键,“小章,你今天回去吧,我准备休息了。”
“郑总,您没事吧?”章辰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今天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的,郑总,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事请随时给我打电话。”章辰交代完后离开了。郑亭转头看到游浅有些戒备,笑笑说,“他是我的秘书,从小寄养在我家的,不会有什么威胁。”
“没问题就好,但是小心为上。”游浅听到郑亭的解释仍有些不放心,“把你的手机给我。”
郑亭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顺从的把手机交了出去,游浅拿到手机,先关掉网络、定位和蓝牙,然后关机后还给郑亭,“谨慎点总没错。”
郑亭瞪大了一双美目看着游浅慢慢点了两下头,“嗯,现在可以说了吗?”
游浅把客厅的窗户关好、窗帘全部拉上,“现在可以了。”
“你先说小燕出了什么事,她到底现在哪里。”郑亭急切的想要知道干妹妹的现状。
“小燕她现在应该还在英国,是我没用……没有保护好她。”游浅抹了把脸,“她帮我逃回国,但是她还留在那里。”
郑亭眼神恍惚了一下,但是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也就是说她现在还活着对不对?”
“我不知道……我从那里逃出来的时候她还活着……”游浅低下了脑袋,不敢直视郑亭探寻的目光。
“那就还有希望。”郑亭不知这句话到底是在安慰眼前的男人,还是在安慰自己。“你接着说。”
“我接下来说的话请一定要记牢。”得到郑亭肯定的回答游浅继续说,“我们去弗罗伦萨是执行一次营救任务,但没想到碰到了英国方面的拦截,任务失败,本来我们收到的命令是撤退,可没想到,撤退的计划被泄露出去,导致我们小队的五个人一死四被俘。”游浅说完停顿了一下,即使他知道这次的意外不是他的错,但还是忍不住自责。
“被俘后我们被运往了英国伦敦的一处军事基地,就在大英图书馆的下面。”
“图书馆的下面?”
“对,我的随身物品里有英国1970年的城市规划图,和现在的英国城市规划图做对比你就知道了。还有一张明信片,我想你应该已经看到了,那是小燕写的。”
“对,现在在警方那,你的背包也是。那张明信片是从英国寄出的?还有GM是什么意思?”郑亭迅速转动脑子,努力记住这些听起来很是荒诞的事情。
“那张明信片没有被寄出,那是她留给我的信号。‘GM’的意思是GrayMan,是英国的一个秘密项目。”
“灰人?外星人?”郑亭知道灰人,这个词指的是外星人,难不成这个项目和外星人有关?这也太科幻了吧?
“GrayManProgram表面上是研究外星人的项目,但实际上是改造人体。我们被抓后都被做了基因改造实验。”
郑亭觉得游浅是在逗她玩,这种事真的存在吗?
“我还不知道具体的实验目的,但是我的身体确实发生了一些改变,我现在的神智受影响就是实验造成的。”
“小燕她也被做了这种实验?”
“是……我们小队所有的人都被……”游浅有些说不下去,这件事无论对郑亭还是自己都是残忍的。
“我需要你把这些信息都告诉一个人。”
“我会告诉小燕的父亲的。”郑亭点点头迅速想到了一个人选。
“不要告诉他,我在本子上留了一个可信的人的信息,联系他,把我说的事都告诉他。”
“为什么不能告诉小燕的父亲,他可是少将。”
“他不适合知道这些。”游浅苦笑着说,“我们所在的小队不是在明面上的。”
“你说那张明信片是小燕留给你的信号,是什么意思?”知道了大概的事情后,郑亭又把关注点放回到孔良燕的身上。
“小燕……和我是情侣关系,那张明信片她留在了大英图书馆前的电话亭里,这是她当初说的,如果能去英国,她一定回试试在公用电话的后面留下永久的纪念。那句诗的意思是……要我放弃她,但是我绝对不会放弃。”游浅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一定,一定要把她找回来。”郑亭情不自禁的握住了游浅的双手。“跟我说说你吧,我现在只知道你的名字,年龄和身份之类的,我还对你一无所知。”
游浅感受到了女人从掌心传来的热度,这让他有种家的感觉,“我叫游浅,27岁,是名军人。”
“27岁?不可能,你的检查报告上的齿龄是是17~21岁。”就算在不显老,眼前的男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年龄,检查报告上白纸黑字的写着,怎么可能出错?
“好像因为实验的影响,我的身体机能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优化。”游浅解释说,“不过具体的实验影响我还不清楚。”
郑亭只能点头接受了这个答案,“其他的呢?”郑亭追问道。
“抱歉,其他的我不能多说,这是纪律。”
“我不会强迫你的。不过你把这些都告诉了我之后,你要做什么?你不能亲自去做这些吗?”
游浅抽回双手,对着郑亭露出个大大的笑脸,“郑亭,以后还要麻烦你了,我现在不知道能保持清醒多久,还请多包容变笨了的谢尔德。”
郑亭看着游浅无奈的笑了,“既然你是小燕的男朋友,看来我这个做姐姐的也只能负责到底了。”
这晚,郑亭跟游浅说了很多小燕小时候的事情,说着说着她睡着了,游浅把她抱进房间里,坐在床沿上盯着女人的睡颜看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