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雪梅不仅有些警惕,道,你不会是他们请来的吧?
请什么?刘林道,我可使跟你说过,是见义勇为,然后就被带到这里了。
汪雪梅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能带着这个东西呢?她指着银针。确实,按道理来说,犯人都好似要经过详细检查的,身上不可能带着人任何的器械,包括一根针也不行,何况刘林还是带着一包银针。这不是特事特办进来的是什么。但是汪雪梅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这个病,也才犯了几天,没根人说过,除了自己,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要么就是,那些人误打误撞,给自己再外面请一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正好是一个医生。也因为这么想,她才觉得刘林不是犯人,而是请来的。
刘林道,冤枉啊,我进来的时候,他们是搜过我的身体,而且还到技侦科检验了呢。当然,他不可能将那些检验他身下物件的事说明白,只好含糊其词,凑巧,我的银针袋子事包在腰上的,像一根皮带,所以就没被搜去了。
汪雪梅间刘林说得诚恳,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是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想,不管他是怎么进来的,权衡一下,反正有利而无害。于是乖乖的走到了刘林的面前,将头伸了过来,给刘林检查,看看是什么病,这个刘林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能将这病治好。
一见汪雪梅乖乖的伸过脖子,刘林连忙敛神屏气,集中精神,因为他知道这个可不是个小病,只是刚刚感染,还没有到爆发阶段而已.
汪雪梅的脖颈很白,发丝很柔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挨得近了,自然就会注意这些,而且马上就会想入非非.刘林有这种感觉,汪雪梅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他们一接触,那种感觉立刻就弥漫在房间里了,很是微妙.
刘林将汪雪梅的头掰过来,看着她耳朵背后的那块瘀青,仔细的看了半天,道,还不算太晚,病毒还没有深入进去.
汪雪梅偏着个脑袋,又是站着,道,我脖子都酸死了,这样站着也不是办法,我看还是到床上去吧.
一说到床上,汪雪梅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儿,不禁满脸立刻羞红,心里怦怦直跳.身体的某个地方居然就饥渴的起了异样的感觉.
汪雪梅不禁暗暗的骂自己,怎么就那么个样子呢,你可都是快四十的人了.但是身体的欲•;望却是你越想控制,它越加的激烈的涌上来.走到床边,汪雪梅竟然感到浑身都有些燥热了,似乎某个地方,竟然开始淅沥泛滥……
也难怪,她都进监狱好几个月了,加上老公以前也不怎么行,她总是处在半满足的状态,而进了这里,刚开始时到时因为那些痛苦的事情而忘掉了,但是不久,就会回忆一些快乐的时光,包括她的初恋,还有和初恋情人的第一次。
一想到那床第之事,汪雪梅就更是希望老公就在她身边了,以前,在一张床上,每天晚上,老公都是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虽然他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来,但是那种被老公抱在怀里的温暖感觉,却是安全而踏实的。
所以她在进入牢里的这些日子里,每每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就无聊之中作了总结,总觉得老公给他的,只是半满足状态,她一直处在还想攀升高峰的状态中,总想有一天,老公给她来一回连续攀上几次高峰的感觉,那该非常美妙的吧?那作为女人,就是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可使现在是在在牢里,这种愿望大概是不可能实现了,加上老公那性能力,只怕没进来也没什么指望.
到床上,刘林和汪雪梅同时坐在了床沿,汪雪梅将头偏在刘林的膝上,这个动作就更加的暧昧微妙了.刘林结实的双腿,发出的温暖的气息,还夹杂有一种特殊的味道,那是在排放爱的信息,似乎总在传递着什么.汪雪梅更加的心猿意马了……
一种久违了的冲动的感觉,汪雪梅从来就没有那么的渴盼过。可是现在,为什么居然就那么的怀念和期待呢?真的是时隔太久了吗?汪雪梅不明白,也不想去探究这个问题。
他只是有种奇怪的冲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不是也如她的丈夫一般,抑或是跟情人一样,很是富有冲击力?
刘林其实也感到了十分的微妙的气息,因为自己的怀里毕竟躺着的是一个风韵成熟妇女,而且样貌是那样的美,肌肤雪白,看起来竟然就不次于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姑娘,但是是不是真的也很有弹性,这就有些诱人了,特别是那高耸的胸,更是似乎里面的汁液都快要喷射出来了一般,真的是快让人受不了了。特别是汪雪梅现在竟然大方的躺在了他的怀里,而且竟然那么的信任他,从脖颈的雪白的肌肤往里瞟去,那鼓胀的两团肉球,就更加的让人想象了。不知道和叶冰与王梦云比起来,不知道哪个更富于弹性。
不知不觉间,刘林竟然又想到了叶冰和王梦云,他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念自己,自己倒是有点想念起她们来。于是,刘林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出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