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什么工程,能让他们把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边?打马回山,有些话还真不好问手下人。
挨到夜里,我锁了自家的院门。偷摸的翻墙进了城主家后院,一跳下墙头,小妮子站在院子里等我。一看我进来了,就把我往房里带。进屋没敢点灯,小声道:“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
我道:“不等都差不多睡了,我怎么过来?这院子还住着城主别的夫人,你就不怕她们告你一状?”
绮罗道:“我死了,她就会有一个继续扮演我的角色。换成是你,你会去说?”
我道:“好好好,你最厉害了。不说这些了,我有正事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跟着城主的?”
绮罗道:“去年秋天,我永远忘不了我和几个姐妹死里逃生的跳出虎口又跳进这个狼窝。”
我道:“那你们就从来都没有去过长足县甚至更远的地方?”
绮罗道:“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听那头猪总说,要全力发展关内,其他都是次要的。”
我道:“那神神秘秘的工程是什么?还有为什么让我这么一个新来的小卒,当这个总长?”
绮罗道:“那工程我听朱鹏飞梦话里提过什么管道的,至于你怎么当上这个总长的,我怎么知道?”
我道:“那工程看样子像是要完工了,朱鹏飞有没有提过将来有什么打算?”
绮罗努力的回想了回想道:“他有一次喝了些酒,好像非常兴奋。说什么如果这件大事干成了,他就能横扫关内,再也不用受人节制了。”
我心道:这双龙城主还要受人节制?我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绮罗道:“我上山有一段时间了,好像还不到冬天。日子我记不清了,可是这个事情我记得很清楚。他那次非常兴奋,把我压在身下蘑菇了很长时间,有一度差点儿就要了我,最后还是稀松软蛋了。也是那次我差点儿就笑出声,吓的我脸白了好几天,手也一直抖。”女人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乱摸,“不聊他了,就知道从我这里套消息,也不关心关心人家。”
我抱着女人道:“你别着急,等我有了机会,我一定带你走。”
绮罗道:“但愿你不是骗我。”
我道:“我怎么舍得骗你?”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翻身压了上去。今天夜里无月,又不敢点灯,黑灯瞎火的啥都看不清。我睁大了眼睛总觉得能看清身下女人的这张脸,可点点星光下,恍惚的人影一直变换着模样。女人捂着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又身不由己。最后只好紧紧咬住手边的被子角,强忍着兴奋,急促的呼吸着。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英霞的影子,心里一酸,从她那里退了出来。坐在床头燃起了一支烟,似乎没有几个女人受得了半路停下来的,做起身子在我身边磨蹭。英霞似乎成了我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我借着打火机微弱的火光,找到了烛台,点燃了一只蜡烛。女人坐在牙床边,一手拉着被子角,半遮不遮的盖着自己的身子,可是圆鼓鼓上围和白花花大腿都露在外面。
红着脸小声道:“现在就不怕被人看见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让她反爬在床上,我站在床边,用双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腰……
星光下,院子里只能听见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声音可能很大,朱城主的小老婆们,估计晚上都要睡不好了。快要到紧要关头的时候,我猛地想起赵贵发老婆怀孕不怀孕的事情,可手里腰里的活计,换成哪个凡夫俗子停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