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走过去一脚把那人踹爬在地上“怎么说话呢,左一个死,右一个死咒殿下呢?!”
“没有没有,殿下,属下绝对没有诅咒你的意思,属下只是看到太子殿下回来,太高兴了,您不知道二皇子和四皇子已经集结兵马到寒江岸边准备要跟天华开战了,说是要让天华对太子殿下的死一个交代,皇上已经同意了,大军明日就出······”
那年轻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伯肇打断了“你说什么,出兵,父皇糊涂,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还没搞清楚就草率决定,本太子不是报了平安了嘛,他们怎么还要出兵?”
那年轻人还要啰嗦,楚伯肇皱眉道:“起来说话,如此情况跪在地上成何体统,这几日究竟生了何事,你且与我仔细道来,错了漏了,看本太子不剥了你的皮!”
“是,太子殿下。”那侍卫迂腐的可以,楚伯肇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是匆匆朝楚伯肇行了礼才起身道:“太子殿下您是传了信没错,可您的信上不是说寒江王野心勃勃,要杀了您和至诚太子,还有钟离太子让天华独大,教皇上和几位皇子替您报仇的嘛?”
“混账!”楚伯肇忽然大怒“本太子何时说出这种话了,你看看至诚太子,钟离太子不都好好的,寒江王前些时候还跟我们并肩作战,抗击刺客,何人胆敢造如此谣言,叫本太子现,一定叫他死无葬生之地!”
“行了,看样子不只是你,可能我们几个回去报平安的书信也被替换了,这样,我们也不去什么别宫了,你让人给我们准备车马给养,我们现在就各自回去,什么书信都没有大活人真真实实的站在天下人面前更有说服力。”
安至诚走上前拍了拍楚伯肇的肩膀,提出了一个中肯的建议。
钟离莫和沈犹烈火各自向楚伯肇抱拳“麻烦楚太子了,日后一定重谢!”
楚伯肇烦躁的挥挥手“说的什么话,这一次谁出力都是为了自己,这混蛋把我们几个国家的人都算计进去了,若真是薄溪云,本太子一定与他决一死战!”
“谁说不是呢?”安至诚看着楚伯肇,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阴鸷的笑容。
再说这边,凤栖梧被沈犹烈寒打晕后带出那个马场往外走了不到两百米就看到了风蓝带过来的马车和马队,四辆做工精致看着就觉得很宽敞的马车整齐的停在那里。
沈犹烈寒直接抱着凤栖梧上了第一辆马车,不用他说兰馨就跟着上去了,寒雪也跟着去帮忙。
寒墨不在,沈犹烈寒又一时顾不上,寒风自然的接过了指挥权,冷静的道:“快,柳大小姐,你们几个上第二辆马车,其他人抓紧时间,把重伤员搬上马车,准备出,快!”
高梓萱拿了药箱就往第三辆马车上走“我去后面马车,我会包扎处理伤口。”
柳絮飞也理智的道:“寒雨护卫要给重伤的人处理伤口,我们几个可以给稍微轻一点的人做一下急救,让他们少一点痛苦,给寒雨争取时间。”
“对啊,受伤的人那么多,两辆马车那儿够啊,第二辆也用来搬伤员吧,我们都可以骑马的?”
麦萌干脆直接把准备给她们三个女孩子的马车让给了伤员。
寒风闻言也不推辞,那在下就替伤员们谢谢三位小姐了“请!”
得到寒风的同意,三个人动作麻利的帮暗卫们把伤员搬上马车,准备药,绷带和烈酒,三个人配合默契无间,还真给寒雨节省了不少时间。
车队一刻钟时间都没有耽误,把伤员带上马车后车队就出了,上海城官道的时候,后面突然哒哒哒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还以为是刺客又追上来了,车队停下,在末尾守卫的柳絮然警惕的打马转身,就看到穿着铠甲的东楚士兵骑马而来,见他转身,那二人抱拳道:“东楚太子府侍卫长求见寒江王,请阁下引荐!”
柳絮然拱手道:“二位稍等,容在下去通报一下。”
“多谢!”那二人也拱手朝柳絮然道谢。
柳絮然正要策马回头,就听寒风道:“让他们过来吧。”
那二人策马到离沈犹烈寒的马车五米远的时候双双跳下马车,其中一个抱拳冲着车帘道;“太子殿下知道寒江王急着回天华,特地命属下二人来给寒江王殿下送通关令牌和殿下的亲笔信。”
那侍卫弓着腰双手举过头顶,捧着一封印有东楚皇室特有的花纹的信封和一枚黑色的令牌,沈犹烈寒敲了敲车壁,寒风走过去把东西接了过来递到马车里,少时,沈犹烈寒便道:“楚太子有心了,回去替本王好好谢谢楚太子,待他姻亲之日,本王一定重谢。”
“寒江王的话卑职等会转达的,另外太子殿下让卑职等转告寒江王,之前太子殿下传回来的信被人掉包了,回去的路上还请寒江王多加小心,切勿着了小人的道。”
“本王知道了,让楚太子也多加保重。”沈犹烈寒的确没想到楚伯肇在下自己的信被掉包之后居然还能特意让人给他们送来通关令牌和书信,倒还真是有些意外,言语之间倒也多了几分客气。
那两个侍卫受到沈犹烈寒这么客气,吓了一跳,客客气气的告辞,而后就策马离开了。
车队继续前进,凤栖梧还在昏迷当中,沈犹烈寒拿到通关令牌却一点都不轻松,神色担忧的看着凤栖梧,兰馨看他这样子,有些无奈的道:“栖梧的这状况我们虽然不清楚,但是上次她是自己醒来的,这一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你不妨先看看,楚伯肇信上都写了些什么东西?”
“看我,都给忘了。”沈犹烈寒哑然道:“这女人,你看一有事情她就只会睡觉了,真是懒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