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佑鹤暂时安顿在福仁胡同后,若棠便凯旋而归了。
楚千岚看着她得胜将军还朝一般昂挺胸的朝他走来,忍不住失笑,“今天玩得很过瘾?”
她的一些变化,他自然也看得分明。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一向的行事风格,不过,她开心就好。
若棠扑进他怀里,兴高采烈的邀功:“将沈府搅了个人仰马翻,看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真是太痛快了。”
尤其最后沈安邦那铁青的脸色,那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大快人心的不要不要的。
“趁沈家现在还在,想玩就好好玩儿,以后怕就没有机会了。”楚千岚笑着提醒她。
“夫君你这话大有深意啊!”若棠若有所思的盯着楚千岚,“你是要自己交代了,还是要为妻动用私刑逼你交代呢?”
楚千岚抱她在怀里,松松的圈着她,调笑道:“主动交代又如何,动用私刑又如何?”
“主动交代呢,晚间为妻自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你。倘若等到为妻的动用雷霆手段,我恐怕夫君你承受不住啊!”都是**,端看谁更不要脸了。
“为夫对王妃的雷霆手段实在好奇,现在就想领教一番,还请王妃不吝赐教。”热热的气息随即靠近,将若棠牢牢困在那里面。
“鞭子还是蜡烛,王爷自己选。”若棠如同滑溜的泥鳅一般,一矮身从他怀里逃了出去,“好了,王爷今日若不好好交代,就什么甜头都没有了。”
楚千岚瞪她一眼,“这两日陆陆续续有御史上疏弹劾沈丞相,贪污受贿这些就不说了,竟还被人挖出早年为了抢夺百顷良田而构陷罪名拉人入狱之事,虽然年代久远,但人证物证都齐全。”
“就这些?”若棠不置信的眨眨眼,这些在上位者眼里,算是什么大事,依她对皇帝性子的了解,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对沈安邦从重落的。“不过王爷,小舅为了我娘为了我报复沈家情有可原,你怎么也挑上沈家了?”
“你这是什么话?”楚千岚眉头一皱,“本王自然是为了自己的王妃。”
“是是是。”若棠忙不迭的奉承道:“王爷对我真是太好了——但就这些小事,皇帝了不起就是训斥他一顿,根本不会动到筋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