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你现在舍不得我死了。”
方圆围着阿蓝黛娃,上下打量着这个身体迷人的女人,笑眯眯的说道。
阿蓝黛娃依旧站在那儿,望着窗外冷笑:“为什么要这样说?”
“今天早上我刚醒来时,你还说等你彻底掌控吸血蝙蝠后,就会不择手段的要干掉我。可你现在却又让本杰夫告诉那些人,要想杀我的机会,唯有下山这条路了。”
方圆慢悠悠的解释道:“我相信,你在见识过我在各方面的厉害后,也该清楚哪怕你动用全部人手,我也有能力走完这段路的。这不就是不想杀我,只是借助我的手,来替你铲除、威慑那些对你有想法的人?”
“错。”
“咋就错了?”
“我只说,他们只能在这条路上杀你,却没说我也只能在这条路上杀你。”
阿蓝黛娃微微侧身,看着方圆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除非是我死了,或者你一辈子都别给我机会,要不然我随时都能干掉你的。”
“随时欢迎你来杀我。”
方圆满脸的不在乎,依旧笑眯眯的:“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一句。”
阿蓝黛娃眉梢微微一挑:“你说。”
“去杀我时,最好是把你自己洗白了。”
方圆抬手,在那特别勾人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我这个人虽说没有洁癖,可也喜欢特别干净的女人,那样干起来才带劲。”
阿蓝黛娃抬脚,狠狠撩向方圆身下。
方圆身形一晃,从容躲开这一脚的同时,右手顺势在她大腿根掐了一把。
当阿蓝黛娃受疼,情不自禁出一声惊呼时,方圆已经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客厅门口。
“只要你还迷恋我的身子,那你终究是死定了!”
望着方圆的背影,阿蓝黛娃阴阴的笑了下,左手揉了揉被掐疼的地方,缓步跟了上去。
仿佛肯定阿蓝黛娃会跟在身后那样,方圆头也不回的问道:“我要得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一辆后备箱装满了桶装汽油、后座放满了野外生存物资的悍马车,就是方圆需要的东西。
他既然决定要去追独自前往罗布泊的昆仑,当然离不开这些东西。
“车子就在山脚下公路上,如果你能活着下山,肯定能看得到。”
阿蓝黛娃紧走了几步,跟他并肩前行。
“那把刀呢?”
方圆又问。
阿蓝黛娃回答:“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经派人送到了军方,将会通过他们的途径,把那把刀送到华夏你指定的部门。”
顿了顿,阿蓝黛娃又问:“不就是一把锋利些的刀吗,有必要这样郑重其事的?”
“有人为了夺到这把刀,圆可付出牺牲数十人的代价,你说我能不郑重其事吗?”
“就为了一把刀,不惜死那么多人?切,什么人会那么傻?”
“东洋人。”
“噢,原来是他们,怪不得。”
“怎么,你很理解东洋人?”
“一群欺软怕硬的小丑,就跟你--咳!”
阿蓝黛娃提到东洋人时,语气中满是不屑、讥讽。
就像她的国家,在跟东洋的外交、领土冲突中,从来都是用相当霸道的态度那样。
这是俄罗斯人从近百年的双方冲突中,俄罗斯上到总统,下到贩夫走卒,总结出的结论:那个国家,你越是把他们当人,他们就会把你当鸟;当你把他们当鸟时,他们就会把你当人看了。
事实证明俄方从前苏时代起,就制订的这个对东洋态度,有多么的准确。
二战结束,东洋投降后,同是战胜国的华夏、前苏,负责接受了大约近三百万的东洋投降士兵。
华夏本着礼仪之邦的大国风度,对两百多万东洋战俘算是好吃好喝伺候了,在遣返他们东归时,还敲锣打鼓放鞭炮,当局某人更是对他们表了热情洋溢的欢送讲话,不计前嫌把他们当做日后友好相处的邻邦。
那些东洋战俘在回国时,都是痛哭流涕,满脸改过作新的感激、悔悟,仿佛他们真被以仁慈为怀的华夏给感动了,誓有生之年,要把华夏当做老子来孝敬。
但结果呢?
这批历经过二战战火洗礼、有着相当高的军事素质、眼光的东洋军人,在回国后却成了东洋军方构成的主要部分,更是叫嚣着华夏不足惧,完全可以枕戈待旦,再次入侵,展为他们的殖民地。
华夏的仁慈,被他们视为是懦弱,这也是他们迄今为止,都没因二战而向华夏赔礼道歉的主要原因。
反过来再看前苏,接受了东洋五十万关东军精锐后,人家是怎么做得?
说是把他们当做牛马来使唤,那还是高抬了他们,毕竟牛马干活,还得管饱不是?
前苏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
五十万关东军精锐,都被拉到了寒冷苦寒的西比利亚地区,当做奴隶来修建工程,仅仅是一个冬天,就有五万人被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