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当过兵的人,也该明白军人‘谎报军情’是多大的错误。
带队赶来支援的少校,当然会很生气,就向酒吧老板打听:有没有见过那些巡逻军人啊,卡门小镇上昨晚深夜,有没有生被杀惨案,或者儿童失踪等案件。
酒吧老板茫然过后,才连连摇头否认,说什么卡门小镇三十年来,都没出现过一次凶杀案件了,更别提儿童失踪案了。
少校确定卡门小镇没有生巡逻官兵凌晨汇报的那些情况后,肯定会勃然大怒,马上派人找那些巡逻兵,准备把他们带回去送上军事法庭。
那二十七个巡逻官兵,在向上级求援时,就曾经明确表示他们已经纵马南下追查凶手了,暂且不管他们为什么要撒谎,少校也会带人往南追下去。
越往南走,越暖和,积雪越少,这是因为接近塔克拉玛干沙漠了,干枯的牧草稀疏了起来,能现大群奔马狂奔过的蹄印。
这些蹄印证明,那些巡逻官兵确实南下了。
那时候,华夏国内战火纷飞,压根不可能会在这种恶劣的边境线上,派遣边防军,所以少校可以带着他的士兵们,光明正大的越过边界,来到了沙漠边缘。
就在沙漠边缘,他们现了两具儿童尸体,死状就跟巡逻兵凌晨时向上级汇报的一模一样。
方圆两百公里内,只有一个卡门小镇,再往南就是死亡之海大沙漠了,那么这两具儿童的尸体,肯定就是小镇上的。
少校明明询问过那些居民,有谁家失踪孩子没有,没有谁承认--那么,这是怎么回事?
少校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立即派遣一队人马,火速赶回卡门小镇,带着那两具儿童尸体,必须得搞清楚咋回事。
很快,那队火速赶回卡门小镇的手下,传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就在他们刚离开小镇时,那满街的居民,却一个都不见了,却在所有凌乱不堪的民宅中,现了他们的尸体。
他们的尸体死亡样子,正像巡逻官兵凌晨时汇报的那样,都是被咬死的。
而他们的死亡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了八个小时。
也就是说,这批货真价实的小镇居民,早在少校带兵赶来时,就已经死了,其中就包括那个时向大家伙推销他烈酒的酒吧老板。
巡逻官兵,并没有撒谎,他们确实亲眼目睹了卡门小镇被灭镇的惨案,在向上级汇报后,立即南下追寻凶手。
但--那些明明已经死了至少八个小时的小镇居民们,怎么会复活来‘接待’少校他们呢?
从凌乱的民宅现场来看,那些复活的居民,不是凭空蒸,而是趁着少校带人南下时,趁机向北,也就是向内地逃去了。
毫无疑问,少校所看到的那些居民,就是残杀小镇居民的凶手。
只是问题又来了:如果仅仅是酒吧老板几个人,是凶手们乔装改变的还有可能,那么其他居民呢?
杀人手段残忍的凶手们中间,怎么可能会有十岁以上的孩子,六十岁以上的老人,胖成狗熊那样的笨女人?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完全的,彻底脱离了少校能摆平的范围,唯有一面派人严守案现场,一面派人向内地方向追踪那些居民,还得向上级立即如实汇报。
出现这么大的奇怪事后,前苏当地最高机关脑,当然不敢懈怠,很快就派来了大批军人,还有一些刑侦经验丰富的警员,试图找出卡门小镇的惨案真相。
卡门小镇越是向北,气候就越冷,雪下的就越大。
那些从小镇向内地逃亡的居民们,不可能逃过骑兵小分队的追赶,下午四点半左右时,骑兵最先现了一拨老迈之人。
那些人被追上后,并没有跪地求饶,而是在现自己逃无可逃后,面色狰狞的率先扑向官兵们,嘴巴张的很大,喷着血腥的味道。
他们模样再凶狠,也不是全副武装的军人对手,很快就被突突大部分,活捉了一小部分。
带队上尉,又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追杀那些居民,一路押送被打残的居民回卡门小镇。
等把他们押送回卡门小镇后,小镇上已经驻扎了数百军人,还有大地方来的大领导。
然后大家伙就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迹’,被押送回来的那几个居民,跟被残杀而死的居民,无论是相貌还是身体上的某些独特特征,竟然都是一模一样的。
就好像,他们中的一个人,是根据另外一个人复制出来的。
唯一的不同之处,这些被俘虏的居民,遇到危险后就会张开大嘴,像野兽那样试图袭击别人。
事情继续展到这一步后,军人已经无法解释这种诡异现象了,开始有科学家、某神秘部门介入,驻扎小镇,试图解开真相。
被俘虏的那些居民,没有谁活过三天,他们全都是自杀身亡的,用尖锐的牙齿,很干脆的咬断了自己的舌根。
有人在濒死前的神志不清时,曾经不断呼喊三个语调古怪的词语,谁也听不懂。
那三个词语,以谐音方式被记录下来后,被送到了莫斯科。
国内最著名的语言学家们齐聚一堂,反复听这三个词汇,最终总结出了正确的答案:罗布泊、九幽世界、石鱼星。
那些居民临死前喊的语言,是古匈奴语。
确切的来说,是北匈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