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功,在当前绝不会问她一个众所周知的问题。
楼明功既然问出这个问题,就证明他要把这个问题的真是答案,来告诉楼宇湘了:“他们如果还活着,楼家早在二十多年前,就会落败了。宇湘,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有些事总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你只需知道,你父母的死,是为了楼家的大局利益而死。就像你的美貌,只是从你三岁后,才生了质的改变。”
楼宇湘没说话,只是咬住了嘴唇。
楼明功也没再说什么,到背着的双手拇指,却在不断相互按压着。
他唯有在心事重重、或者说要做出什么重大决策时,才会有这个动作。
一只白色的水鸟,从小亭子上方头下脚上的迅速扎向湖面时,楼宇湘打破了祖孙俩之间的沉寂:“您、您是说,我跟方圆有着、有着天生注定的某层关系?”
楼明功还是没说话,却微微点了点头。
楼宇湘紧紧抿了下嘴唇,继续问道:“那么,您此前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也不知道。”
楼明功的回答,有些没头没脑。
“我老师告诉您后,您才知道的?”
楼宇湘又问。
楼明功的回答,还是那样云里雾里:“他也不知道。”
饶是楼宇湘聪明异常,还是被搞得晕头转向了,黛眉皱起,俏脸茫然。
“潘龙语看过剑锋山的风水格局后,看出湖泊过大,压过吸水的两条青龙,暗点你的光芒,压过了你的两个堂哥,从而让楼家有些阴盛阳衰。”
楼明功不再绕圈子了,直接说道:“他还说,如果任由楼家按照当前继续下去,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要走下坡路了。”
楼宇湘笑了:“呵呵,我就是让楼家走下坡路的罪魁祸。”
楼明功看着她:“那是因为你的光芒太亮了。”
正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世间万物都得遵守‘阴阳协调’的定律,就连天都分昼夜,那么人的生命,运数,同样离不开这个规律。
很明显,因为楼宇湘的大放异彩,彻底压过了她那两个在官场上行走的堂哥,就造成阴盛阳衰了。
孤阴不长。
这时候,就得需要阳刚来调和。
简单的来说呢,就是楼宇湘那两个在官场上的哥们,得连跳C级,或许才能跟她在商场上的锋芒并驾齐驱。
在勾心斗角更加磨人、激烈的官场,官升C级就是个笑话。
楼家这种大家族,才不会为了笑话就付出任何的努力。
那么,该怎么打压楼家还在源源不断扩大的阴柔,让它跟阳刚同步呢?
潘龙语说的很直接:得有人打击楼宇湘。
放眼华夏,谁能把做任何事都得披着法律外皮的人参果,彻底打压下去?
楼明功在听潘龙语说出这句话时,还不屑的笑了笑。
这个人,就是方圆。
方圆凭什么,能把骄傲的楼宇湘踩在脚下?
因为他是个活着的死人。
活着的死人,听起来会让人不寒而栗,却真实存在着,就连潘龙语在提到这句话时,都得神色凝重。
事出反常必为妖。
一个明明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却又活了,那么他就不再是个单纯的人,而是妖。
楼宇湘堪称是人中龙凤,仗着自己超高的智商,跟楼家的庞大势利,纵横天下,手下从没有过三合之将--更有着男人也比不上的杀伐果敢,狠辣,要不然也不会接连干掉三任丈夫了。
人中龙凤再牛,也牛不过超脱人类范畴的妖。
所以说呢,当潘龙语说这个活着的死人,就是对华夏、甚至对整个世界都有着相当重要意义的方圆时,早就知道他是彼岸花使者的楼明功,立即想到了父亲的遗言。
“这个刻有甲骨文的龟壳,你以前就见过的,也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字,却从来没想到,它会跟你有关系,是不是很诡异?”
楼明功说着,冲楼宇湘伸出了右手。
掌心中,一块年代久远的龟壳,上面刻着模糊不清的甲骨文。
楼宇湘早就见过这个龟壳,更知道它来自哪儿。
这不是楼家历代老祖藏在夹墙壁缝里传下来的,是百年前楼明功的爷爷,在挖剑锋山下那个湖泊时,从泉眼里泛出来的。
在山脚下挖湖时挖出一口清泉,这不是啥怪事。
有一个刻有甲骨文的龟壳,被泉水泛出来,也是有迹可循,毕竟很多古物,都藏在地下,随着地震所产生的地壳运动,龟壳落在地下泉中很正常。
但龟壳上刻着的那行甲骨文,却不怎么寻常了。
阴盛阳衰,活死人现,安之。
这十个字,就是刻在龟壳上的甲骨文内容。
楼家的先祖,当初决定在山下造湖时,肯定得请非常有名的大师指点,就像他们现这个龟壳后,还是会拿去给大师看,求指点。
十个字,一个字代表十年。
十字一百年,百年后,楼家将会迎来昌盛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