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张欣的俏脸,此时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脚步也站立不稳了。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就这样倒下,得悠着点了,嗯,先去洗把脸--张欣这样想着时,漠北北已经坐回了她身边。
“小北,你、你以后得学着喝酒啊,干咱们这行,能喝酒,会撒娇,是必须的,咯,咯咯,要不然呀,好多工作都没法做呢。”
张欣放下酒杯,在漠北北肩膀上轻拍了下时,斜眼看了眼方圆,笑容无比暧昧。
“欣姐,我、我做不来呢。”
漠北北小声说着,低下了头:“我再喝,就会吐的。”
“慢慢来,我相信你肯定能练就一副好酒量的!”
张欣打了个酒隔,拿起椅背上的小包,拉开椅子走出了包厢。
从来到包厢内后,方圆就暗中关注着张欣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出去后,无声的笑了下,举起酒杯拉住要走的韩军,大着舌头说:“别、别走,再来三杯!”
公关部众人把刘广利放倒在沙上当死狗后,出于对上司的尊重,热爱甚至崇拜,轮流端着酒杯来敬方部长的酒。
方圆是来者不拒,酒满杯干,那叫一个洒脱,畅快。
据某少妇暗中计算,到现在为止,方部长最少也得喝了两斤白酒了,可还在喝,这让她的小心肝儿有些疼,暗骂这些狐狸精咋就不懂得爱惜圆哥身体呢?
要是喝坏了腰子,喝坏了肾咋办?
不行,我得替圆哥挡驾,来彰显我对他的一番呵护之情才行--某少妇心里这样想着,刚要端起酒杯来呢,芳芳就已经走过去,左手挽住方圆的胳膊,豪爽的跟韩军说:“军子,姐姐跟你喝!”
这狐狸精,又比我快了一步!
某少妇心中大骂着,还是端起了酒杯:行,你不是要给圆哥挡酒吗?那我看你能挡得住几个人。
唉,其实这些思想单纯的娘们们呐,她们都不知道圆哥以前是干啥出身的。
如果她们要是知道,方圆在喝下第九杯白酒后,就一直在喝白开水,肯定会愤怒的扑上去--把他给轮了:靠,没你这么欺负人的啊,仗着手法快,能把白酒换成水来骗我们,那你现在再快一个试试!
就在芳芳替方圆挡酒,跟众姐妹死拼时,张欣回来了。
用凉水狠狠冲了几把脸后,张欣脸上的红色退了很多,眼眸却更加的亮了。
回来后看到除了漠北北之外,所有的娘们都围上去,拿着酒杯大灌特灌方圆后,立马怒了,啪的一拍桌子,娇声喝道:“还懂不懂一点上下级间的起码尊重,这样成何体统--芳芳,你们都给老娘我退下,咱们一个个的来!”
“哦耶,我喜欢!”
“坚决拥护欣姐!”
“排队,排队,别争!”
今晚,这些娘们是彻底放开了,再也不把方先生当做上级领导来看了,就把他当做人人得而啃之的小鲜肉了,现场气氛相当火爆。
没办法,一大帮姿色出众的少妇,个个都醉眼迷离,衣衫不整的围在身边,咯咯娇笑中更不缺乏趁机吃豆腐者,无论这个男人是谁,能不醉吗?
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就是这个意思了。
老人们常说,风为花媒,酒为色媒。
饶是张欣酒量大,但一斤多高度茅台下去后,也站立不稳,就知道盯着圆哥,咯咯傻笑,媚眼横飞的,更是脱掉了小西装,衬衣扣子也解开了两个,露出大片的黑色蕾丝。
方圆看来喝的也差不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忌讳啥了,当张欣端着酒杯,扶着桌子走过来,几乎是趴在他怀里,嚷着要来个交杯酒时,他也没拒绝--在众少妇的喝彩、拍掌声中,接连跟她干了三杯。
酒店喝白酒的杯子,一个一两,三两白酒下去后,张欣已经挂在了方圆脖子上,吃吃娇笑着抬嘴,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张部长的意思都这样明显了,还算保留一点清醒的韩军等人,要是再不识趣的走人,那可是白在公关部历练那么久了。
马上,大家相互使了个眼色,扶起死狗一般的刘广利,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包厢,去酒店某层的迪厅潇洒去了。
今晚,注定要有某些少妇,为她丈夫精心编织一顶绿颜色的帽子。
漠北北走到最后,关门时看着已经把张欣抱在椅子上的方圆,嘴角浮上一抹古怪的邪魅笑意。
她的笑容还没收敛,忽然就听拐角处的走廊中,传来女服务生的惊恐尖叫声:“啊--快来人呀,杀人了!”
“谁,谁杀人了?”
正要走向楼梯那边的韩军等人,闻言愣怔了下,接着不约而同的,转身向那边跑去。
服务生的惊恐尖叫声刚落下,旁边包厢的房门就被打开,楼总另外那两个保镖快步走出来,训斥道:“嚷嚷什么,啊?老牛,超然,你们怎么了?”
看到同伴趴在窗口的姿势很不对劲后,两个保镖立即意识到了不妙,接着就看到他们脚下,赫然放着两个断了的手!
“怎么回事?”
就在俩保镖看到断掌后,嘴巴猛地长大时,楼宇湘走出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