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徐雅然顿时火了,“我说想你要生气,我说不想你也要生气,夜爵,你到底想怎么样?”
夜爵抱住徐雅然,“你怎么知道你说想,我就会生气?”
徐雅然白了夜爵一眼,“你整张脸都写着我很生气,我在吃醋!”
夜爵忍不住踹了徐雅然一脚,“笑话,想爬上老子床的女人从A市排到了爱琴海,燕瘦环肥,任老子挑。老子活了28年,就不知道醋字怎么写,怎么会吃你的醋?你以为你是谁?”
“……”
徐雅然默,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难道她之前说过?
徐雅然忍不住锤了夜爵一拳,“你花心你还有理了?”
夜爵闷哼一声,“老子从来不花心,更不知道花心两个字怎么写!”
徐雅然瞪着夜爵,险些笑出声,“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没有之一。”
夜二少咬牙,又踹了徐雅然一脚。说是踹,咱们夜二少也是会怜香惜玉的,只是小腿蹬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已。
徐雅然调笑的看着夜爵,“来,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不花心了?”
“从来没有用过心,又何来花心一说?”夜爵睨着徐雅然,反问。
“这也行啊?”徐雅然无语,又问,“那慕芷芜呢?她可是跟了你六年哦?”
夜爵挑眉,“慕芷芜?什么东西?”
“……”
徐雅然默了,夜二少装傻充愣的能力明显比她更高一筹,她甘拜下风。
“你那么否认慕小姐知道吗?你有考虑过她的心情吗?”
“每天想爬上老子床,为老子跳楼自杀的女人那么多,我要是一个个考虑她们的心情,老子不真得铁杵磨成绣花针了,还怎么留给你用!”夜爵说罢,看向徐雅然的胸前,眸子里带着一丝情 色。
徐雅然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偶尔毒舌、偶尔腹黑、偶尔冷冽,要深情起来比谁都深情,要绝情起来又无人能敌,挺有特点的,就是醋劲太大,吃起醋来一点都不可爱,比如现在。
徐雅然正想着,夜爵继续道,“再说了,她是六年前慕云笙硬塞给我的,我可从来没碰过她。都是你们这些人以讹传讹,老子从来不玩良家妇女的好不好?!”
慕云笙硬塞的?!
徐雅然一愣,“他要把慕芷芜塞给你干嘛?你为什么就接受了?”
“我能不接受吗?”想到就火,夜爵怒道,“慕芷芜天天闹自杀,烦都要烦死,慕云笙就给她洗了脑,结果她一醒来就看中了我,非要做我女朋友。本来就是我们对不起她,所以慕云笙提条件,我当时因为一些事,想找个挡箭牌,于是就答应了!”
“等等等等……”徐雅然抓住夜爵话里的关键,“你说慕芷芜被洗过脑?是那种被洗去某段记忆的洗脑吗?”
“是啊!怎么?你有兴趣?”夜爵说着,挑眉看向徐雅然,“你这么问倒是提醒我了,要不我干脆把你对陆旭的记忆全部洗了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