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她是金三角的罂粟女王?
就凭,这是在她的地盘上?
呵呵——好吧,看在要维护古人曾曰“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面子上,岳梓童就算暂时让她长点脸,又能怎么样?
“哼。”
岳梓童轻哼一声,说道:“那你把李南方给我叫来,就说我有急事要找他。”
“对不起。”
米歇尔干脆的拒绝:“月姐走时说过,不许任何人擅自打搅您的。”
“卧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隋月月到底想干嘛呢?”
岳梓童泼妇性子大,扳着门框探出脑袋,冲走廊最东边尖声叫道:“李南方,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米歇尔倒是没阻止岳梓童嚷嚷,反正只要不让她出来,不许别人擅自进屋去打搅她就好了。
岳梓童扯着嗓子,快要把喉咙给吼破了,李南方也没出现。
“人渣,混蛋,都尼玛的欺负我。”
岳梓童失望了,狠狠地抬脚,在门板上踢了脚。
卧槽,好像用白嫩小脚猛踢实木门,很疼的样子。
那就踢米歇尔吧。
擦!
更疼。
混蛋。
这特么还是个女人吗?
用更大力气踢了米歇尔一脚,却更感疼痛的岳梓童,抱着脚原地转了几个圈圈,看到黑妹仔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貌似全是不屑后,哪儿还有脸再让人看她的狼狈样子。
“我呸!”
狠狠在米歇尔脸上吐了口口水,让她蓦然一呆后,岳梓童才心满意足的抬手,重重关上了房门。
圣贤曾曰,好女不吃眼前亏。
感觉受了大羞辱的米歇尔,再兽性大伤害她怎么办?
李南方那个没良心的,肯定不会管。
“唉,特么的,本宫什么时候也沦落到被人软禁的地步了?还不都是为了那个该死的人渣。我不就是得意的有点忘形,让他有些不爽了吗?可我有本事能让他从别处爽啊,他怎么就人渣到不肯搭理我呢。没良心的,臭人渣。”
恨恨地骂了会后,岳梓童心里才舒服了些。
今天睡到日上三竿,实在不困。
被关在这破房子里,又没事可干。
枯燥之极的岳梓童,唯有趴在窗口,向外随意看去。
竹楼不矮,但也不是很高,窗口距离地面也就七八米的样子。
依着国安白牡丹的超绝本事,翻过窗户再安全下地,是没有太大难度的。
而且竹楼下空荡荡的也没人,负责看守她的米歇尔不在屋子里,岳梓童想出去,很轻松的。
可她明知道很轻松,却不会那样做。
因为她是岳梓童。
在被隋月月软禁后,要想强行离开,也要光明正大的走房门。
翻窗逃走,那又算什么英雄好女了?
没得让隋月月给笑话。
不屑的撇了撇嘴,岳梓童决定放弃想不出的东西。
既然想的脑子都疼了,也没想开,还继续去想,那岂不是犯贱么?
反正任何的阴谋诡计,终究有它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岳梓童只需放平心态,耐心等待就好了。
人活着,最重要的是要珍惜眼前所拥有的。
看,这天有多么的蓝啊,朵朵的白云。
瞎子可看不到。
树枝鸟儿的叫声,是那么悦耳。
聋子可听不到。
清风拂面,带着醉人的花香——死人可感觉不到。
还有远处,那个穿着一身拽地白色长裙,在爱丽丝陪同下站在罂粟田边上,假装是仙女的臭女人,让岳总多看一眼,就会觉得恶心。
但再恶心,也得看下去。
岳总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要看看,隋月月在等谁。
隋月月要等的人,是来自华夏京华七星会所的陈副总。
和岳梓童一样,陈副总“如约”赶来金三角,也是心甘情愿接受隋月月剥削的。
她是代表花夜神过来的,以李南方妻子代言人的身份。
与岳梓童不同的是,陈副总此次前来,只是单纯的接受剥削。
她在来此之前,花总可是郑重嘱咐过她了,只要能保证李南方的安全,隋月月要什么,就给什么。
哪怕她要七星会所,也立即马上去房管局过户。
所以相比起肩负重任的岳梓童来说,陈副总的压力就小多了。
陪同她一起来的,是白秘书,还有四个身材魁梧的黑西装。
这四个人是保镖。
不过他们在走进罂粟谷后,来时路上以为老子们所到之处,百鬼回避的嚣张劲儿,一点都没有了。
相比起隋月月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手下,他们可能只剩下相貌堂堂,穿着得体的优势了。
至于小脸白——嗯,肯定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要不就是进谷时,他们无意中看到月姐几个手下,正在活埋一个欧美大鼻子。
大鼻子看到他们后,凄声喊救命,自称是国际刑警。
如果他们能仗义援手,他会把肤白貌美的妻子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