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求李南方,与花夜神追求贺兰扶苏一个样吗?
花夜神追求的是爱情,展星神追求的,又是什么?
贺兰小新呢?
晚饭后,习惯性坐在沙上,端着一杯红酒看电视的岳梓童,眼角余光不时地看一眼新姐。
新姐戴着副大大的黑框防辐射眼镜,坐在旁边沙上,优雅翘起的二郎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灵巧的十指,不时在键盘上跳跃几下,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今晚,李南方在抛硬币时终于输了,洗完餐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都没看两个女人,抬手捂着嘴不断打着哈欠,快步走进了他的房间内,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童童,你现了没有?”
贺兰小新摘下眼镜,合上笔记本,看着客房房门悠悠地问道。
“现什么了?”
“你男人的精神,明显萎靡不济。”
贺兰小新耸耸肩,说:“如果我没猜错,昨晚他彻夜不归,很可能是与别的女人鬼混去了。”
“去就去,我稀罕么我?”
岳梓童撇撇嘴,故作不屑的样子,只是连她都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酸酸的醋味。
“话可不能这样说。”
贺兰小新捏了捏晶莹的耳垂,笑眯眯地说:“别忘了,你可是他未婚妻,在他私生活不检点时,你有权去干涉,并管教他的。”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管。”
一口把杯中酒喝干,岳梓童穿上小拖鞋,从沙上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新姐,我先睡了。”
“还不到九点呢,你们两口子就都去睡觉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守候在这空荡荡的别墅内,忍心么?”
“我不反对你打电话招男人来陪伴的。”
“这可是你说的。”
“但别给我弄脏了沙。”
“去你的。”
贺兰小新嗔怪了下,接着正色说道:“周末,我就要去南疆了。”
正要走向楼梯的岳梓童,停住脚步:“还有四天。你,还要让他陪同吗?”
贺兰小新装傻卖呆:“他是谁?”
岳梓童无声冷笑了下,转身就走。
“童童,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会反悔了吧?”
“我决定了的事情,几时反悔过?”
岳梓童双手拎着裙摆,秀足快速交替着,哒哒地跑上了楼梯。
贺兰小新故意大声说:“童童,你就不怕,我这次带着你男人私奔,一去不回了?”
“不回来更好,我恰好找个优秀的男人。”
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岳梓童关上了卧室房门。
“真要那样,你肯定会满世界的追杀我。”
贺兰小新古怪的笑了下,又开始捏晶莹的耳垂。
除了花夜神之外,没有谁知道她每当做出这个动作时,就是在心里算计别人。
夜,渐渐地深了。
别墅门前的小公路上,偶尔会有汽车驶过,轮胎压过减速线时,出的沙沙响声,传出老远。
贺兰小新却毫无倦意,披上挂衣架上的一件白色风衣,慢慢走出了客厅。
外面气温有些低,夜风有些冷,让她下意识裹了下衣服,回头看向客房窗口。
李南方卧室内的灯灭了,看来早就睡着了。
新姐今晚没有偷偷去他屋子里,钻被窝的兴趣,只是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着,想着自己的事。
她承认,昨天脑子一时热,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让李南方乍问出了她是OF平台股东的绝密。
继而确定就是她,早在几个月之前,就把岳梓童挂上了OF平台。
她后悔。
也有些怕。
贺兰家的大小姐,竟然是OF杀手平台的股东身份,一旦被国家某强权部门得知,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贺兰家也会被连累,遭到无法想象的沉重打击。
但也仅仅是有些怕而已,还不是很怕。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已经把这个消息可能泄露后,所引的恶劣影响,反复推敲过数十次,找到了最好的应对方案。
这一切,都是李南方在猜测而已,他没有拿到任何的有力证据。
在没有有力证据的情况下,无论谁,都不敢仅仅凭借怀疑,擅自调查贺兰家的。
贺兰老爷子,在华夏那是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有谁,敢擅自试图掀翻定海神针呢?
就算敢!
贺兰小新也会抢先把那只手给斩断——结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