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你们快过来看!”张晓铃在树上大喊,黑眼镜身手最好第一个上了树,结果他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费了很大的力气我也上去了,眼前的景致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我们的面前是一块盆地,因为光线和地势的关系,整块盆地被雾气所笼罩,再加上周围的山势特别像一个卧佛,我们猜测我们要找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了。
为了照顾这棵树,胖子和小花留在下面,胖子一直问我看到了什么,我说我们找到了目的地。胖子就道我操,给胖爷一抱怨就出来了?早知道的胖爷就老早的抱怨了,省的走这么远了。
告诉了扎马我们的目的地就在那块盆地里了,可是这个强壮的大小伙子死活不愿意跟我们过去。不管我们这边是利诱,话诱,各种诱,胖子都快跳脱衣舞了,这小子还是不妥协。张晓铃看着那里的山势,然后检查了地表的土壤。
“别难为他了,这里的东西他们普通人没法子进去的,我们也要小心点,我感觉这个地方很眼熟。”张晓铃平静的说道,一旁的扎马在胖子的手下顿时解脱了,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估计是一些静文之类的东西吧,管他说的什么,我们几个就这样的进去?
张晓铃让扎马回去,别告诉别人我们到了这里,不要引起恐慌。扎马点了点头,然后拿着报酬回去了。张晓铃把腰上粗粗细细的各种腰带打了个结实,然后招呼我们出发。
没了向导我的心里有些没底,不过这里的都是老手,我也没有什么好忌惮的,毕竟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生什么状况。倒是胖子说我容易发生各种状况,所以要大家都看紧我,我顿时觉得颜面扫地。
毕竟我是个开馆必诈尸体质的拥有者,而且属于这里面最菜的人,那个二垒不知道下没下过斗,不过冲着他那一米八五的体格和一身的伤疤也绝对不是善茬。既然他一米八五那么黑眼镜多少,两米?
不吐槽他们的身高了,我们越往盆地里面走,四周的空气越来越潮湿,我的睫毛都能滴下水了。因为不知道这里的雾气有没有危险,我们戴上了防毒面具来以防万一。
防毒面具是很轻便的那种,我们几个带着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张晓铃在前面开路。按理说我们一大帮男人让一个女人开路这是个极不人道的行为,不过张晓铃执意说这个地方她来过,我们乱走不但是浪费时间,而且还有可能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们几个老爷们只能在后面闷声不响的走。
走着走着,胖子犯了癔症在我旁边唱起了歌,招魂一样的歌声在盆地里散开,走在前面开路的张晓铃给吓了一跳。对于从来没有听过胖子歌声的人来说,他帕瓦罗锅一样的嗓音的确有着惊天地泣鬼神的功效。好在张晓铃只是踉跄了一下,要不胖子就涉险故意伤残了。
不知道是是在听不下去了怎么着,还是小花也犯了癔症,居然开始给我们唱起了戏,婉转的腔调在密林中传出,我这个时候居然还在想,如果扎马还在外头听到这样的声音他到底会什么样的表情。
唱了一会,小花好像是累了,队伍里就安静了下来,我们几个人继续闷头走。大概走了两个钟头,我们面前原本平坦的小路变成了阔大的原始森林,面前的张晓铃明显一震。我们几个也震惊了,这简直和西王母古国的状态相近啊。
“我操!天真,怎么又来?”胖子语气里面透着无奈,上次在西王母古国我们几个都是死里逃生的,这次这个类似的地方保不齐会与西王母古国一样,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蛇。不过这次的问题更加严重我们根本就没人带血清之类的药物,我想打电话让我的伙计搞点过来,结果这大山里根本就每个信号。
“娘的管他的,我就不信了这里还会有野鸡脖子,胖子咱俩开路。”我拽过胖子,拔出腰间别着的军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让张晓铃开路就太不人道了,我也不是那个游手好闲的小三爷了,这里我也没有资格这样自称。
张晓铃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就推到了后面,这点和闷油瓶不一样。闷油瓶属于那种从来不会依靠别人的人,他有什么事情都愿意自己扛着,把我们这些人当空气。而张晓铃会体谅我们的想法,给我们面子,除了他们俩非常相近的气质之外,我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什么地方可以看出他们俩是同族人。
砍了一会我实在是看不动了,胖子倒是体力还依旧充沛,看起来他的饭也不是白吃的。那个叫二垒的伙计很识相的过来接替了我,我闷闷的走在两人的身后,张晓铃则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她好像不是很信任小花和黑眼镜。
越往里面走路越难走了,胖子都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张晓铃掏出罗盘确定了一下位置,说就是这里没错了。
我感觉心里一股热流,张起灵这次轮到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