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凯红着脸说“怕?老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夕羽惠听后又拿起培养皿在大凯面前摇一摇,大凯吓得脸都变色了但还是挺了挺腰。我害怕他俩又闹出什么事,毕竟那惊险一幕还历历在目我忙转移话题的问夕羽惠“咱们什么时候能出发?”
她放下培养皿很认真的回答“现在。”
夕羽惠说刚刚那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犹豫。我起初还以为她是开玩笑。但是她说完之后就开始跟眼睛交代事情了。这人太奇怪了让人难以捉摸。刚刚还在和大凯打闹这转眼间就要出发了?
“你们在这等等,我出去安排一下咱们就出发。”她一边和眼镜往外走一边和我们说。
我说道“现在马上就出发吗?不用这么急吧?”
她没有回答我就走出了帐篷。老头看她走了也跟着要走。大凯一个激灵拉着老头说“孙老师你哪人啊?看你这派头应该是个老教授吧?你知道的真多,刚才哪我没听明白你在给我讲讲吧,那个什么王是什么东西啊?”老头唯唯诺诺的不停点头不停说“改日,改日。”边说边挣开大凯往出的地方走。我连忙过去也跟着打起了太极,我们现在要想知道的更多大概就只能从这个老头身上套话了。谁知这老头完全不理会甚至还有点生气了,甩开胳膊就要出去。风干鸡这时过来说“你不想知道我们怎么知道虵王的事吗?”老头听到他这句话停住了脚步回头问道“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说“你以为就你知道这点事情?想不想知道点你不知道的?”这时候就是要先唬住他才能让他听话。果然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就要记录。我一看这招管用马上又说道“孙老先生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呢?难道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大凯也连忙假装紧张的说“小爷,别告诉他,李爷生死不明咱们不能说啊。”说着还伸手要把我拉走,大凯这绝对演技派眼里甚至都有了泪花。我去,这小子以前不进文工团真是瞎了一个好胚子了。我强忍住不笑憋得脸都红了。老头看着我们这一唱一和着实让我们忽悠的不轻,轻轻的说“你说你想知道什么吧?”我还想再演一会但是风干鸡说话了“他们是什么人?这一趟他们要去哪?”我见老头面露难色好像很难回答不停的在用手摸自己鼻子刚要说话,眼镜从帐外拎这三个大军用背包进来了夕羽惠在身后跟着,她看看老头又看看我们说“在聊天呢?聊什么也和我说说呗?别总趁我不在的时候聊天啊。”
我说“我们就是在聊聊家常,顺便问问孙老先生关于一些历史问题。”
“留着路上聊吧,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背包打开看看里面的东西吧。还缺什么再告诉我。如果一切没有问题那咱们现在出发。”说着她把包扔了过来。
大凯迫不及待的拉开包,我也找了一个打开。里面有睡袋,水和干粮等一些在这里所需的用品。再就是防毒面具,橡胶手套等工具。最底下还有一小盒急救包。“怎么没有枪啊?”大凯问道。夕羽惠还是那标志的笑容道“没有必要用枪啊,有我们保护你们难道不放心?”大凯接着说“放心,哪能不放心。姑娘你身手这么好,你保护我们我就放心了。”
“那就好,没有问题那就准备出发吧。我在外面等你们”说着就走出了帐篷。老头和眼镜也分别跟了出去。大凯在我耳边轻声说“小爷你觉得能放心他们吗?”我看看风干鸡,他好像听到了大凯的话说道“没有别的办法现在只能跟着他们了。”说完就拿起背包走了出去。我和大凯走到华子尸体旁鞠了三躬,毕竟都是自己人。看着华子的尸体我总感觉有哪不对但就是说不上来。外面夕羽惠在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我们又检查了一遍包确定里面的必需品都在才走出帐篷。
夕羽惠留下了五个人看守营地和负责接应我们。其余的和我们一起出发。老头和眼镜在前面领路,时不时我们还能看到大概是四爷留下的星号的记号。这让我感到很欣喜,起码知道四爷他们是没事的。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遇到怪蛇或者是亃猿。而且走起来确实轻松了不少。路上我曾问道夕羽惠“你把人留在哪里不怕遇到怪蛇的袭击吗?”她神秘的一笑说“我的人不怕那种蛇。”这到底是一伙什么人?我在心里琢磨着。不久我们就走出了山,前方是一个非常茂密的森林,而且看书去里面的树木要比腾龙山上的更加茂盛。我回头看看山的方向好像又架起了层层薄雾。夕羽惠拿起望远镜看着前方,然后忽然伸手示意大家停下。观察了大概有几分钟还不见她有任何指示,我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跑上去问道“怎么不走了?出什么事了?”
她冷冷的回答“前面全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