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尔福算是问出了在场的所有人心中共同的问题。
士郎有些得意的一笑,道:“告诉你们也行,其实是专业课目不同啦!你们印象里的那个是理科的Berserker,而我则是文科的Berserker,嗯,就是这样。”
···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智商仿佛受到了侮辱,纷纷露出一副“你莫不是在逗我”或者“我读的书少你不要骗我”的表情。
弓兵近战我们勉强还能够接受,但你搞出一个文科的Berserker是要干什么
闹文革吗?
“哦啦哦啦,你们那副受到了猴式智减法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就非得手持双板斧,身高三米起步,带一串人头珠子,留一圈卷发,每平A一次就要发出风箱一样的噪音的才叫Berserker吗?别看我是个文科生,把我逼急了,我一样可以手搓光炮让你们这群文盲知道知道什么是理,什么是道理,什么是真理!”
士郎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在场的其他人反应不一。但大多都是一脸见了鬼了的表情。
见鬼,你他md不是学文科的,你他凉的是学相声的吧!还一圈卷发、人头珠子?你确定你那是狂战士,而不是沙和尚?
士郎的话倒是将阿斯托尔福逗得捧腹大笑,虽然他本就是一个乐天派,但现在貌似更乐了:“哈哈哈!什么啊!你这家伙好有意思哦!”
考列斯戳了戳自己旁边坐在轮椅上的菲奥蕾,道:“姐,我貌似有点相信这家伙说的话了。EX级的狂化,看起来也差不多有了,只是表达的形式不太一样。“
而端坐在高台上的弗兰德三世则是发出了豪迈的大笑,“哈哈哈!Berserker,这么说来你很强咯“
“正解!”犯二中的士郎咧嘴一笑,“诸位御主可以通过御主的权限查看我的属性。我敢肯定,就作为从者而言,我绝对是那种一流的!”
士郎这么说了,考列斯照做了,然后就被某人华丽的属性华丽的吓到了。
“筋力B+
敏捷A+
耐力A
幸运C
魔力EX
宝具A+/EX”
其中,最后两项的属性,考列斯几乎是喊出来的。除了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幸运,其他的属性全部都在接近了A级或者达到了A级以上。这其中甚至还有两项到达了破格的EX级,考列斯无疑是抽到所有人当中了一张最优秀的牌。
如果单论属性,那么就算是在罗马尼亚本土,享受着知名度加成的护国鬼将弗兰德三世也无法与士郎媲美。
“怎么回事考列斯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圣遗物,居然召唤了这样家伙”身材臃肿的中年胖子,戈尔德问道。说话的同时他还看向了自己身侧的Saber,这样的怪物,Saber能够打赢吗好在现在还是友方。
考列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腼腆的笑了笑,道:“嘿嘿,其实我想碰碰运气,所以没有准备任何圣遗物。“
“说起来,考列斯用的圣遗物其实就是他本人啦!”士郎这时插话道,“我们的缘分不错,在另一条世界线,我曾经在艾尔梅罗教室作为讲师讲过一节课,当时考列斯就在那些学生里面。因为是教室里最大的问题学生,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呃……”话说到现在,其他的御主也只有羡慕的份了。羡慕也没有用,虽然不是一个世界线的,但人家就有你没有的机遇,这么说都没用。
而且这是用自己作为媒介召唤的从者,那一身的逆天属性暂且不说,单论和从者的契合性,就算是在场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有考列斯好。
“对了,既然接下来就是并肩作战的同伴了,不如我们互换真名如何”这种愚蠢的提案不管怎么想都只有理性蒸发的阿斯托尔福能说得出来。
听到阿福的蠢话,士郎忍不住扶额。说实话,他是很希望在圣杯战争中看到阿福这种从者的,但那是他在对面的情况下。
如果阿斯托尔福出现在敌方的阵营,那士郎说不准都会放礼炮来庆祝,但阿福如果被他召唤出来,那么士郎绝对会用令咒命令他自杀。可惜他不是阿福的御主,那个变态巫术师塞雷尼凯才是。
士郎想搞死阿福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坑了,在FA的原世界线里,他就坑死了黑方的主要战斗力齐格飞,士郎都怕自己被他坑死。
“我说Rider,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蠢话吗?“士郎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阿斯托尔福说道,同时也是给在场的master们提个醒。
“真名的泄露对于我来说到是没什么,毕竟我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杀人者,是以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的身份参加这场圣杯大战的。但是对于那些已经死去的英灵来说,真名如果泄露,那么他们的宝具乃至弱点很容易会被推算出来。这就相当于我们先输了一筹,我怎么说你明白吗”
“啊,我明白的。“阿福没心没肺的说道。
那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让士郎脸色一黑。不,你什么都不明白,老子就知道你这个理性蒸发的混蛋根本不听人说话!
“不过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而且反正都要成为同伴,互换之名不是可以提高合作的效率吗?”
一时间,士郎的脸黑的就像是红A,冲田总司看着那张有些熟悉的脸,好像是明白了什么。
“于是,就从我先开始喽,“阿斯托尔福无视了士郎那如同锅底一般漆黑的脸色,自我介绍道,“我的真名是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的阿斯托尔福,阶职是Rider,一定要好好记住哦!”
说完,阿斯托尔福又靠在黑方的Archer喀戎面前,“那你呢?”
喀戎也是个实在的人(神),看人家阿福都已经自报家门了,他也是不好意思再窝着藏着,于是乎他把自己的真名也说出来了:“servant,Archer,真名是喀戎。”
“厉害!”阿斯托尔福毫无营养的称赞了一句,然后又看向了士郎,“那你呢,Berserker。”